張小白即使生活在安逸的家庭裏,但縱使多麼文明的社會,都會有摩擦的發生,他有親眼看到過打架的場景,但很快就會被勸架的人阻止,不會造成嚴重受傷。
但是這一次,估計隻要眼前的這個男人輕推自己一下,身體必定會散架的。
張小白自知走不掉,不知從哪裏來的勇氣,他沒有閉起雙眼,直盯著眼前好像變得慢動作走來的男人。
“他動作慢又如何,自己照樣沒有任何辦法。”他耳邊聽著男人粗壯的嗓音,等著男人的拳頭落下。
“老子問你話呢,聾了還是啞了?裝沒聽到嗎,哈啊?我們這一群人日日夜夜為你們賣命,保你們4層的人安樂,現在連句話都不會說了?我X……”
其實凶狠男人比張小白僅僅高了半個頭而已,手部動作微微一調整,直接就推到了張小白的胸膛上。
那一瞬間,男人後麵的幾個同伴及時扯住了男人的雙手,但還是有一些勁力,打在張小白的身上。
張小白立即就感覺一股勢不可擋的力氣,錘擊在自己的兩肩,他的身體向後倒下,順勢滑開。
可憐的張小白啊,不明不白就被人白白推了一下,要是在平時還不要緊,可是一個沒有經過C21藥劑提升,未康複的年輕人,又如何去抵擋在藥劑加強下,又經過多次任務考驗的流氓輕輕一推呢。
張小白張大嘴,沒有血,隻咳了一口氣出來,心想,“感覺又要暈了,這波真是虧大了。”
“快停下!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我要去告訴爸爸!”一個女孩怒道,清脆的聲音由遠而近。
張小白兩手自由攤下,滑到升降機旁的牆壁上斜靠著,想必兩手已經脫臼。
他居然沒有暈倒,甚至連疼痛之感都沒出現,哪怕他的情況嚴重到兩隻肩膀已經不能動彈。
“可能是醫生給自己吃了什麼麻醉藥吧,讓我保持了清醒。”他根本不知道,這是因為他是虛弱到了極點,連神經間的傳遞都慢了好多拍。
張小白聽到有女人的聲音後,轉頭就看到一個身著運動上衣和短褲的女孩,露出修長白皙的藕臂粉腿,很清涼,就站在離自己不遠的位置。
出自女孩口中的話,與其說是怒罵,倒不如比喻成一句沒有威嚴的嗔罵,可是對暴徒行為的製止確實極有成效。
除了打人的男人無名怒氣當頭,微微低頭,一言不發地回到座位上,其他人都替同伴跟這位“大小姐”說對不起。
而餘下一直沒有參與的十來人,仍舊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喝著啤酒,皺著眉頭,充耳不聞,一點都不關心這邊發生的事情。
很快,幾個男人退回去裝模作樣地提醒動手的男人,打了人後也沒有負責任的姿態,說兩句對不起就繼續喝著自己的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