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朗乾坤,日月星轉,地球是我們賴以生存的精神與物質家園。所有人都知道,人類是生存在地表的(絕大多數),更加離不開陽光的照耀。然而卻總有一些超出我們正常思維想象的東西存在。就象這個女人坊,它就完全處於地球的內部,拿地表來說,它就是處於地下。這裏沒有任何的太陽,月亮,星星,藍天,白雲,這是一個真正的陽光所照射不到的空間,但這裏有人類的文明,也有人造的光明。和地麵上的人類不同,這裏就和它的名字一樣,是個女人的世界,而且是不計其數的女人。但這裏並不完全都是女人,還有女人所生的孩子,這些孩子有男有女,一個個都生的很是精美可愛,但她們和他們的母親,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全身的皮膚都如同白紙一樣的白,體溫也都在30攝氏度以下。這裏一年四季都是一個樣子,而彌漫於空氣中的,處處都是一股徹骨的寒氣。
這些女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男人,這些孩子也都有一個共同的父親。
不知何時,一個相貌英俊,身材挺拔,膚色健康,衣服雪白的男人痛哭流涕的跪倒在這些女人和孩子麵前,他簡直是肝腦塗地,全身顫抖,整個前身都近似著地的由最初的嚎啕大哭,變成了最後的無聲抽搐,顯然他已經是痛不欲生了。
這個痛不欲生的男人就是這些孩子的父親,也是這些女人生命中最為重要的男人,但這個男人和這些女人算上這次卻隻是第二次見麵,而這個男人與這些孩子卻是素未謀麵。這次是他們父與子,父與女真正的第一次。
這些女人見了這個男人,先是驚的傻了,但也僅僅是隔了幾秒鍾,便如開了閘的洪水一樣,齊唰唰的湧向這個男人,立時男人雪白的衣服便如紅紙一樣的紅起來。
“你們不要傷害我孩子的爸爸——”
有孩子的女人和沒孩子的女人竟然形成了兩個對立的群體,近而一個群體恨不能將男人撕成肉沫,而另一個群體又恨不能用自己的生命來保護男人,於是雙方便展開了一場異常激烈的撕扯拚殺。
立時整個空間裏處處都充斥著女人的哭喊,孩子的啼哭,而男人更是急的顧得了這個,顧不上那個,場麵混亂極了。
“住手,不要再打了!”
一個女人異常憤怒的聲音充塞於整個空間,也瞬間指導了每個人的言行,立時整個無比寬廣的空間裏,除了個別孩子的啼哭,就是女人們的無聲抽泣。
“師傅,飛天蜘蛛,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究竟是做錯了什麼?!”
男人再次跪倒在地上痛哭流涕。男人的身後,是兩個氣質與容貌都非同凡想的女人。其中一個美豔到了極致,亮麗到了完美,而氣質上更是有著不食人間煙火的超凡脫俗。而另一個也是很美,隻是整個臉上自始至終都流露著一種冷若冰霜的表情。而前麵的那一聲震懾混亂局麵的怒吼,就是來自於那個冷若冰霜的女人。隻見她眼裏含著淚,走到這些女人和孩子麵前道,
“眾位姐妹們,我和各位一樣,也是一個曾經遭受過花生侮辱的女人,我萬萬沒有想到,各位會過著這樣的日子,花生曾經侮辱過咱們這是事實,可我們得先找出讓姐妹們過上這種日子的罪魁禍首。”
女人說著,冰冷的臉上竟然現出了一絲獰笑,而那笑竟然可以讓人苦到心裏。女人複又恢複到先時冷冰冰的的音容道,
“說出來也不怕各位姐妹們恥笑,我原本也是一個充滿幻想的普通女人,就在八年我遭受到了花生的侮辱,那種痛苦相信各位和我一樣也有著切身的體會。後來骷髏會的老大看上了我,我們也是真正的相愛了,但後來他知道了我曾被花生侮辱的事實,於是便無法忍受的拋棄了我,並且開始了對花生的瘋狂報複,於是便有了各位的今天。”
女人流著淚,複又仰著頭高聲道,
“火龍果,你快出來呀,‘冤有頭,債有主’既然你認為是我背叛了你,那麼你就殺了我好了,為什麼要連累這些無辜可憐的人!”
女人說著手上不知何時已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並毫無任何預兆的刺向了自己的胸膛。
“白鷹,不要——”
一個滿臉絡緦胡子,黑麵如黑鐵塔一樣的男人,尤如一道閃電般的躥到那女人的麵前,但他還是晚了一步,女人的前身已經被鮮血染紅了。
“白鷹,鷹妹,你為什麼要這樣忍心舍我而去——”
黑麵男人的兩大滴淚由眼角滑落,滴到了女人胸口仍在流淌著的鮮血上,那淚霎間與女人鮮紅的血液融為了一體。
“胡桃大哥,不為什麼,既然我活著就是個悲劇,那我早就不應該活著。”
女人的氣息很是微弱。
“不,不,鷹妹,難道你不知道我一直都很愛你嗎?”
黑麵男人的淚更加如女人胸口的血液一樣向外流淌著。
“不,胡桃大哥,你應該知道我曾經是老大的女人,是老大的女人就誰都不能碰,這花生就是個最好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