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路旁的一顆大樹後邊,看著劉醫師一個人神經病一樣表演了半天。
怪不得是學醫的,罵人就是有水平啊,不過……這也改變不了你命不久矣的事實!
這周圍是有攝像頭的,來的時候,我是特意避開的,也就是說,並沒有人能證明我今天來過這裏,再加上剛才的那一幕,劉醫師就算是死了,也不會算到我的頭上。
嗬嗬……
精神力外放,鎖定目標,慢慢滲透,包裹上他的每一寸神經。
劉醫師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伸手摸了摸腦袋。
精神力猛的拉扯……神經遞質斷裂……
劉醫師悄無聲息的倒在地上,嘴角漾起一抹冷笑,活該!
相信明天的新聞就是《**醫院某醫師值班回家路上突發腦溢血,係為貨車所撞導致》或者《醫師也難逃腦溢血,呼籲人們關注心腦健康》。
不過,哪種也無所謂,與我何幹。
既然劉醫師解決了,那麼……下一個,就是徐冬梅了,不要太害怕,等著我呦。
果不其然,第二天,徐冬梅聽說劉醫師身亡的消息之後,著急的跑到別墅裏陰麵的一間屋子裏。
“大師!大師!那個劉醫師死了,莫非……莫非他真的是腦溢血這麼簡單,是不是那小子做的,我們該怎麼辦?”
陰麵的房子本就陰冷,屋子裏還拉著窗簾,黑洞洞的,看不真切,徐冬梅向著一片黑暗說道。
“著什麼急,不礙事,一個小毛頭罷了。”
“這麼說,您有辦法解決他?”徐冬梅聽了這話鬆了一口氣,麵上也浮現出一些驚喜之色。
“嗯。”黑暗中,低沉的聲音沒有多說別的,吐完這個字之後,又回歸一片寂靜。
“既然這樣,大師,那我就先出去了,要是那小子敢來,就讓他有來無回!”
黑暗中沒有回應,徐冬梅好像習慣了一樣,低著頭倒退出去,輕輕將門關上。
花了幾天時間,終於把徐冬梅家附近環境搞清楚了。
真是……
許姨她們一直住在祖宅裏,祖宅多年失修,冬天漏風夏天漏雨,處境不可謂是不艱難。
反觀徐冬梅這裏,位於別墅區裏最大的一棟,小區裏麵綠化麵積達到百分之六十,每棟房子最少也有幾千平。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分明是親戚卻一個天一個地,人心呐!
小區裏麵到處都是攝像頭,沒有一處死角,索性,我也就不躲了,大搖大擺的走進去,反而不容易引起別人注意。
徐冬梅家位於正東麵第三十九號。
天空中,烏雲密布,將本就不多的星光遮蓋的一絲不剩,雖然今晚很黑,但我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
二樓的窗戶被風一吹,吱呀呀的響著,空氣中有種泥土的清新味。
我找了一處攝像頭看不到的地方,借助一顆大樹爬上了二樓,從那扇開著的窗戶一翻而入。
落地無聲,屏息凝神,嗯,周圍沒有什麼異動,左邊有些輕輕淺淺的呼吸聲。
嘴角輕勾,徐冬梅,這次……你可跑不掉了!
月亮不知何時從烏雲之中冒了出來,皎潔的光芒透過窗戶撒在木質地板上,有一種清冷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