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天空依舊那麼深邃,那黑暗讓人倍感恐懼與壓力,仿佛隨時會有一隻凶獸從天而降。
一座石頭砌成的古樸石橋上,人們排氣長長的一條長龍,等待著橋上的一個老婆婆給自己發放什麼。
在石橋的邊緣,一塊拱形的石碑上,布滿著溝溝壑壑的紋路,在石碑上刻著三個紅色的打字---奈何橋。
奈何橋的下方,一條湍急的河流洶湧而過,沒有人這個河水從哪裏來,又流向哪裏,河裏不斷有森森的白骨浮出水麵又沉下河底。
這條河裏的河水比九天外的若水更是強上三分。不論你是大羅金仙,還是諸天神佛。隻要墮入此河。全都被河裏不斷遊走的銅蛇鐵狗吞噬。永世不得超生,從此消失在六道之中。
忘川河的邊上,長著一種紅色的花朵,此花鮮豔無比,隻有真正跨過奈何橋的人才能見到此花,見到此花的花,可以看到自己前世今生的事情。
但此花卻見花不見葉,見葉不見花,兩者不會同一時間出現。
與此同時,數百名鬼魂正在排著長隊,等待著忘記自己的前世,展開新的人生。
他們統一的白衣,意味人生不管是生是死,陽世間所有的事物與自己沒有絲毫的關係。幹幹淨淨的來,幹幹淨淨的走。
在長長的隊伍之中,一個女鬼站在孟婆的麵前,看著自己麵前的孟婆湯,單手托過碗底,拇指掐著碗邊,一鼓作氣,一飲而盡。
可是突然一道黑色光芒在她的麵前一閃而過。
手裏的粗瓷大碗被打落在地,碎片飛濺。
所有的鬼魂頓時也亂成一套。不停的嚎叫著。站在一旁的鬼差頓時警覺起來,手裏的鋼叉四處尋找著光芒的來源
這時。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人深邃的天空緩緩飄落在眾人麵前。單手一伸,一把將那名剛才的女鬼卷到自己身邊。
隻見那女鬼一頭長發下,像是一張似曾相識的臉龐。
尤其是嘴角一顆不怎麼明顯的黑痣,此女鬼不是別人,正是為了葉辰慘死在槍彈之下的---楊靈。
鬼差見狀拿著鋼叉,二話沒說,直接衝了上去,但那個身穿黑袍的男子隻是微微笑了一下,身上一股力量猛地彈開,衝上來的兩名鬼差便化作一團青煙,消失在奔跑中。
這一下所有的鬼魂更是嚇得不輕。秩序更加亂了起來。
剩下的幾個看押的鬼差見狀也不敢貿然上前。這時遠處一聲大喝讓鬼差鬆了口氣。
“是何人擾亂地府秩序。”
來人是判官帶著一小隊陰兵,從不遠處,忽閃忽現的來到這個名黑袍男子的麵前。
仔細打量著黑袍人。
黑袍人站在原地,一隻手緊緊的摟著楊靈的魂魄。臉上一副氣定神閑的表情。笑著看著麵前頭戴官帽,手拿一隻大毛筆的判官。緩緩的開口說道。
“這個女鬼,不用去投胎。”
“笑話,地府的生死簿可是你能左右的?”判官雖然嘴上強硬的說道。
但心中也是冷汗直冒。
地府自古創下規矩,肉身進不了地府,就算到了地府,也不是所有的陰兵鬼差都可以發聲講話的。
麵前這個身穿黑袍,來曆不明的人竟然出現在地府,還可以用常人的聲音交流,那至少也得是陰帥以上的能力。
黑袍人聽後一陣不以為然的笑意對著判官說道。
“生死簿?”
隻見那黑袍人話音未落,單手一伸,判官手捧的生死簿邊出現在了自己的手裏。
手上一股漆黑的氣體不停的盤旋,將生死簿包裹在其中。
那團黑氣的速度越來越快,生死簿在那團黑氣中不停的翻滾,看樣子隨時都有可能被那股氣體撕碎。
黑色氣體像龍卷風一樣,不停的撕扯著中間的生死簿,一旁的判官看到的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你你你···你敢損毀生死簿,這最過你擔當不起。識相的趕緊還回來。”判官心知自己絕對不是此人的對手。所以隻好用言語威脅,不敢有過多的舉動。
眼看著生死簿就要被颶風撕毀。
那名黑袍男子突然手上一鬆,黑色氣體也消失不見。生死簿緩緩的漂浮在半空中,飛向了判官的手裏。
“你的生死簿我沒興趣。如果我想,隨時可以毀了它,但今天我隻要這個女鬼老老實實的呆在地府,困她在陰間十八層。”
黑袍男子將生死簿還回後。說出了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