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味?海鮮受潮?”我拿著電話,開著車,眉心擰成麻花狀。
我明白杜方我的意思,他是懷疑這股味道和天火所處的環境有關。有什麼地方會有這種味道呢,什麼地方很潮濕呢?還可能有腥氣!
“老杜,你覺得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投降了,決定還是請教一下人家吧。
“嗬嗬,你也有問我的時候?不好意思,這事我也不知道,想不出來。西澳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光憑這個,很難想像。”杜方我的話裏已經有了笑意。
“也許是在海邊,或者水族館,或者海鮮館之類的地方?”
“沙獰,我想的也是這些地方,所以我又細問過天火的樣子。我發現,一共完成的這十幾份筆錄中,大部分人都提到天火臉色很蒼白。我現在就在看天火的資料,電腦上他長得也不白啊,皮膚更接近古銅色。”
“我明白了,謝謝你杜警督,讓兄弟們下班吧,回頭我請客道謝。”聽到杜方我說到這裏,我腦子裏閃過一道電光,我覺得自己應該把握到了信息點。
“喂,到時候得帶著我,你還沒請我吃過飯呢!”杜方我一聽吃飯,來精神了。
掛了電話,我把車子停靠在路邊,看著長長大街的盡頭,臉上出現一絲冷笑。現在我已經不急了,我想今晚應該可以十拿九穩。伸手把車裏的音響打開,放一點輕音樂,自己又把座位調低,舒服地倚過後,就當是休息一會。
手裏的電話無比熟練地撥通孫喬,我就不信天火能長翅膀飛了。
“喂,沙獰,你怎麼出院了?你知道不知道你的身體還很不好,你需要休息,你這是玩命呢!抓天火的事兄弟們正在辦,你出來有什麼用啊?”電話一通,孫喬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嗔怪地說了我一通。
“小喬,你聽著,現在就通知所有的兄弟,打開下水管道的蓋子,去下水道裏給我找,天火八成就藏在那裏邊。這隻水老鼠,也不嫌那裏臭。另外,讓四堂的老大們隨時用手機給我臨督,一旦發現情況,立刻報上來!”在車裏的音樂中,我的聲音在電話裏顯得飄飄忽忽的。
“下水道?他怎麼藏那裏了?行了,我現在就安排。沙獰,你馬上回醫院去,或者來我這,你現在應該躺在床上,而不是在西澳閑逛!”孫喬始終放不下我的事。
“嗬嗬,小喬,快點辦吧,等這件事過去了,我全聽你的!”說完,我這邊就掛了電話,也不給孫喬再和我廢話的時間。
倚在座位上,聽著音樂,可能是身體的原因,很快我迷迷糊糊地就進入了夢鄉。
我看不到的是,五分鍾後,幾乎全西澳的下水管道蓋子都給打開,幾千個古惑仔捂著鼻子往下鑽。
這個夜晚,注定不會平靜,普通的市民應該還在享受自己正常的人生,哪知道就在自己家的外麵,一次圍殺的行動,正在緊鑼密鼓地展開。
在車裏,我做了一個夢,我夢見自己和程天鶴在一個山頂打架。我們都是赤手空拳,都是不要命的打法,我和他的臉上都有很多血。
“叮鈴鈴……鈴……”突然間,一陣急促的電話鈴,把我從夢裏驚醒。
車裏的音樂還在放,匆忙間看了一眼車裏的電子表,我睡了剛才一個半小時。
抓起電話,看到正是孫喬打過來的,沒有細想,拿起來放在耳邊。
“喂,小喬,什麼消息?”
“沙獰,你現在還在外麵嗎?”孫喬的聲音很冷靜。
“嗯,在車裏聽音樂呢!”
“我覺得你還是休息吧,這種事,我安排人做就行了!”孫喬柔聲勸我。
“快說什麼消息吧,老婆,這個天火對我非常重要,不能玩死了,我還要從他的嘴裏掏出點東西呢!”
“咳咳。沙獰,你想,想從天火嘴裏知道什麼啊?”孫喬突然把話題轉了,但是我還是從她的語氣裏聽出一點不對頭的端倪。
“小喬,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我皺起眉頭。
“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你不可能從天火那裏知道什麼了!他死了!”
“啊?死了?”我噌地就坐起身,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他怎麼死的?SHIT,他不能死啊,他死就糟糕了!”我的聲音也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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