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笑著拉了一個長音。
這時候,我有意無意地瞄向楚宋。楚宋本來也和大家一起笑得很開心,突然看到我望向她,笑容立刻就淡了下來,眼神還左右閃爍,就當沒看到我。
“是啊,沙組長,今天我們不醉無歸!”馮斷水很肯定地點點頭。
“不要了,今晚我請大家!”我微笑著搖搖頭。
“不行,沙組長,你大病初愈,一定要我們請你的!”老李這時候急忙搶著說話。
“不是,你們聽我說!”我擺擺手,神情變得嚴肅了一些,“今天必須我請。為什麼呢,因為今天我們要出行動,一連要出很多天,每天都要很晚,你們做好心理準備。家裏有事的,先打電話安排好。”
“啊?要出行動啊?好啊,很久沒出了,手都癢了。”難得皮蛋頭一次對工作這麼興奮。
“嗯,大家都準備一下,我們一會就行動!大玉姐,你跟我進來!”點點頭,一邊說著,我把身上那些紅紅綠綠的東西拂掉,轉身向自己辦公室走去。
在辦公室裏,我和周大玉打開一張地圖,一起研究了一下西澳的各個區,各個街道,尤其是一些大的娛樂場所,為以後幾天的行動,做出規劃。
和周大玉商量好之後,就是反黑組的行動前會議。這個會議由周大玉主持,宣布今天的行動區域和路線,出於保密機製,所有人還要關掉自己的手機。
兩輛警車依次從警局出發,響著警笛,開往今天的行動目標。
說起這次的行動,其實一點也不奇怪。我在上次全西澳的黑道大會上已經說過,我會在會後巡視全西澳的黑社會情況,所有不聽我話的人,不願意並入淩雲社的人,都要掃蕩清除。
這種事我必須說到做到,說清除就清除,絕不手軟。否則的話,如果我的信心不夠,隻會讓事情結外生枝,動搖我的大計。
另外我的心裏還有另一層擔憂,這份擔憂就是程天鶴,我知道,他就在西澳。
自從上次和他在陶原藏那裏快速交過一次手,雙方都掛了彩之後,我就再沒有他的消息。前幾天我受傷住院,好在杜方我夠謹慎,在我的病房門口周圍,布了好多的警察為我護法。要不然的話,搞不好我在醫院期間,稀裏糊塗地就得見上帝。
可是既然程天鶴這段時間下不了手對付我,他又在做什麼呢?是不是又在西澳玩什麼鬼花樣,我在掃清西澳黑社會的行動中,就刻意留神了這一點。
就這樣,我帶著反黑組在西澳搞得雞犬不寧,每一個地方,每一個場子裏都留下我們的腳印。但是困難也是顯而易見的,最大的困難就是西澳太大了,三四天了,我們連四分之一都沒清完。
在這段過程中,我發現從前絕大部分的散仙,也許願意,也許不願意,也都忍氣吐聲入了淩雲;同樣也真有那種不開眼的人,就是倔,死活就要自己單幹。這種情況我一旦發現,立刻先是登記在冊,然後隨便找點理由去鬧,讓他什麼生意也做不成,等到第二天,再複檢一遍。
淩雲在我反骨之後,又經過一些事,人事上已經傷了元氣。我現在就是要為淩雲補足這種元氣,讓他重新茁壯起來,讓他有能力,也有實力和外來的勢力對抗,並最終取得決定性的成功。
幾天下來,反黑組也是人馬疲累,雖然大家嘴上都不說,但是看他們的樣子,每一個人都黑著臉。隻有劉穿虹,這是一個好同誌,再累再苦也不言語,反而還很興奮,有時候我都幹不動了,她還生龍活虎的。
當然了,咱是做領導的,對下屬也不能苛刻,更何況這次行動裏有我的私心。所以這些天,我天天晚上請他們下大館子,吃大餐,也算慰勞他們了。不說別人吧,就說皮蛋,一邊幾天,每一天都喝得迷迷登登才回家。
直到第五天,清除的工作中,出現一個小插曲,讓我做夢也沒有想到。
這一天,我和這幫同事正好清除到了東灣角的泊來街。泊來街不長,而且都是一些小門小戶的,本來很快就會搞定。可是偏偏就在大家已經準備離開這裏,換到下一條街上的時候,我突然在泊來街的一條分叉路口處,看到了一條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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