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這樣說,杜方我也沒詞了,想了想,用手推了我一下。
“有煙不給我一支?”
我隨手把自己抽了兩口的煙遞給杜方我,杜方我也不在乎,接過來就叨在嘴上。
“這件事啊,我認為最大的問題就在三個月前。這個陶海法和紅幫到底為什麼分裂了呢?是陶海法不想再給紅幫錢?”杜方我抽著我的煙,一邊思考一邊自言自語著。
“有這個可能!”我默默地點點頭,杜方我說的沒錯,這個有錢人都有一個共同的毛病,就是錢越多,人越吝嗇。當陶海法有了自己的資本後,想脫離紅幫這也在情理之中。
“還有,這個程天鶴到底從貴利高的嘴裏知道什麼了?當場就殺他滅口,而且又殺了陶海法。陶海法到底做錯了什麼,讓程天鶴驟下毒手呢?”杜方我也有想不通的時候。
“這都是謎啊,雖然我們一點一點去解開。不過不管怎麼樣,我的反黑大計絕不能被耽誤,這是治本之道。另外這裏麵還有別的事參予其中,千絲萬結,不是一天兩天能想清楚的!”我說完話,歎了口氣,挺起身就向走廊的出口走去,“我頂不住了,得回家睡覺,你也回去睡吧,找幾個兄弟把陶原藏保護好就行了!”
天亮了之後,上麵果然把總警監找去,當堂質問西澳的治安問題,為什麼大財閥陶海法會死?這可是西澳的經濟人物,陶海法每年會產生巨額的利稅,西澳修個路,建個廣場,就靠這個錢呢!
總警監當然有辦法了,拿著杜方我記得筆錄,把陶海法的前世今生向上麵說了一遍,還理直氣壯的。上麵聽了解釋,也沒脾氣了,隻能悻悻地把總警監又放了回來。但是上麵也對總警監下了死命令,必須在短期內治理全西澳的黑社會問題,陶海法事件絕對不能重演。
接下來的兩天,全西澳的媒體都爆炸了。什麼電視,報紙,街頭巷尾都在流傳陶海法暴死家中的新聞,這件事越傳越玄,什麼怨鬼索命的說法都出現了。
這兩天,我可很自在,天天就在粉念吧裏陪著姑姑。我的手機都被我關了,愛誰找我誰找我,一律不理。天天好吃好喝的有人送到眼前,還有老板娘這個豔麗熟女相伴,人生得意不過如此。
隻是,我雖然表麵看起來悠閑自得,但是實際上,這幾天我卻在獨自琢磨程天鶴和陶海法的事,越想越不對勁,總覺得這裏麵有大文章。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就到了周六。這一天是全西澳的大日子,就在今天,我沙獰要為黑社會定一個黑憲章,所有的地下力量必須聽我的指揮,逆我者就會被清除。我有這個本領,無論從黑道還是白道而論。
這個小禮堂確實很好,把那些桌桌椅椅都收拾走,中間露出很大的空間。沒有會議桌,隻有十幾把椅子圍成一圈。
禮堂裏的采光不是很好,隻有幾縷陽光斜斜地從高處的窗子上射進來,映在這片已經很陳舊的木製地板上。
小學校今天休息,在下午一點剛過的時候,一輛一輛的黑色轎車就開來了,停在學校的大門口。
這些黑色轎車的車頭對著學校的大鐵門,幾輛車一起狂按喇叭,催促學校裏的人把大鐵門打開,好讓這些車能開進操場裏去。
不過從學校裏麵走出來的人,卻大出別人意料。不是想像中打更的老頭,或者保衛,而是一個英姿颯爽的美女。
美女穿著一身警官做訓服,雙手持一把警用79式微衝,頭上還帶著一頂鋼盔。
美女剛一出來,就不耐煩地向那輛轎車招招手,轎車裏的人沒辦法,隻好將車窗弄下來。
“靠,你個臭娘們裝什麼藍寶,趕緊把門打開。”
“美女,快點打開門,不然把你賣壺嘴街去。”
“還能不能開會,他媽的,老子時間不值錢?”
“…………”
那些車裏的人都破口大罵著,痞像十足,有的人還露出紋著龍啊虎的胳膊。
(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CMFU.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