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我向郭淺唇快速地一擺手,然後直接就衝到杜方我的辦公室門口,也不敲門,一腳就踢開,然後人就進屋了。
杜方我一點吃驚的意思都沒有,隻是抬起頭看看我,又指指一邊的沙發。
“你知道不知道,擅闖我的辦公室,我可以開槍的。”杜方我還有心思說笑話。
我看看他,既然他還在,那我也不太急了。自己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來,摸出一支煙點上。
“我知道穀貴合的身世了。”我吸了一口煙,對杜方我說。
“嗯?你知道什麼了?”杜方我聞言立刻扔下了手頭的資料。
“這個穀貴合本來是漁民的兒子,後來哥哥和父親出海死了,他就跟著他母親離開了漁民區。”
“他和他母親去了哪裏,你知道嗎?”杜方我很認真地望向我。
“我不知道,不過可能是去了香港。如果他們真去了香港的話,那今天的這個穀貴合就很有可能是東升的人,這次回西澳是顧望京派他來殺我的。哦,算是給他兒子報仇吧!”我說完還歎了口氣。
“那你準備怎麼辦?”
“查,看看這一段時間有沒有穀貴合入境的資料,如果沒有就查十年前他出境的資料,總之一定要查出來一份。這份資料扔給記者們,就說是香港來的殺手,這件事也就解了。”這一次我想了很久,才沉靜地開口對杜方我說道。
杜方我聞言平靜地點了點頭,這個辦法雖然不是什麼好辦法,也解決不了什麼實質性的問題,但是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好。
“好吧,你去查吧!”杜方我抻了一個懶腰,拎著外套站起身來,“我也累了,老婆還在家等我呢,回家睡覺去嘍!”
“今天的事情謝謝你,杜警督!”我也站起身,感激地向杜方我笑了笑,轉身先離開他的辦公室。
走出杜方我的辦公室,我一直低著頭。刑事科和反黑組一樣,辦公室都是套間,離開杜方我的辦公室,外麵就是刑事科警員的大辦公室,郭淺唇還有自己的座位上忙著。
看到我出來了,郭淺唇拿起自己的資料,繞過幾張辦公桌,站到我麵前擋住我。
“晚飯吃了嗎?一起吧!”
“啊?”我看著郭淺唇,猶豫了一下。
“看看這個!”郭淺唇笑了笑,笑容有點慘,抬起手把她一直在忙的那份資料遞給我。
“什麼?”我順手接過來,翻了幾下。
我的表情在臉上凝固了,郭淺唇的這份資料居然是關於穀貴合的,非常詳細,當然也隻限於穀貴合在西澳的時候。最讓我感動的是,這份資料的最後一張,是穀貴合十年前和他的母親去香港的紀錄,他們是坐船去的。
“一起吃飯?”郭淺唇又重複一遍自己的話。
“……好!”我拿著資料,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看著我和郭淺唇一起走出刑事科,最後出來的杜方我皺起眉頭,目光悠長,半晌後,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我和郭淺唇走出警局的時候,時間已經很晚了,街上的路人很稀少,隻有兩排路燈把我和郭淺唇的身影拉得很長。
本來我要開車的,但是郭淺唇卻執意要和我一起走走,無奈,我也隻好答應了她。
兩個人一起像散步似地走著,郭淺唇很自然挎住我的一條胳膊,低著頭,也不說話。
“為什麼不說話?”沉默著走了很久,我才首先開口,聲音很輕。
“噓,你也別說話!”郭淺唇的聲音比我還小。
“你這……?”我不禁感到有些奇怪,疑惑地看著她。
“你還記不記得,在警校的時候,晚自習之後我們就這樣一起回宿舍!你讓我多回味一會兒!”郭淺唇的神情很迷幻,似乎真地陷入回憶裏了。
“唉!”聽到郭淺唇的話,我除了歎氣什麼也做不了,隻好陪著她繼續走。
郭淺唇真是不怕累,我陪著她就這樣在街上足足走了兩個鍾頭,兩個人一句話也不說,她好像還意猶未盡。
“餓不餓?”我突然開口問她,說實話,我餓了。我晚上就沒吃飯,再加上現在已經是夜裏十二點多了,再不吃飯,我非餓出毛病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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