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一次發現反黑組長這個角色對我如此重要,這件事情也真是不能再拖了。
“郭毅,我有事先走了,電話聯係吧!”我不顧櫃台裏看著我發愣的郭毅,扔下兩張鈔票轉身就走,準備地說是轉身就跑。
“喂,沙先生,不要錢,你的錢……”
我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壺嘴街。剛到壺嘴街,我就跑進一間淩雲自己經營的雞店裏,以前這裏的主事人是老彭,不過現在已經換了。
“說,鸚鵡在哪裏?”我不認識那個新主事人,不過認識不認識已經無所謂了,我一把就拎起他的衣領,厲聲問道。
那個主事人先是一愣,緊接著就怒了,也不答我,反手一拳直擊我的側臉。估計他在白虎堂裏也有些身份,被我這麼恐嚇,覺得很沒麵子。
我看都沒看,反手就抓住他的拳頭,身體半轉,單手一個簡單的擒拿,把他的那條胳膊擰成麻花型。
“啊……”這個家夥隻覺得胳膊都要斷了,痛地大聲呼號,腦門上滲出細細的汗珠。
“說,鸚鵡在哪裏,不然就讓你死!”我麵露獰容,手上又加了一分力氣。
“啊…………”這個家夥聲音又提高一個八度,那條胳膊上還傳出關節錯位的聲音。
“你幹什麼?”聽到痛號聲,從店裏又跑出來一大幫人,手裏都拎著家夥,看到我正在動粗,急忙都跑過來。
“我是沙獰,我看誰敢過來?”我的眼睛變得有些發綠光,就像蛇眸,裏麵透出的殺機讓這些準備來幫自己人的打手都不自覺打了一個冷顫。當然,更多的原因是他們聽到我的名字。
“沙,沙獰……”我手底下的這個人立刻就癱了,也顧不上胳膊痛了。
“我再後問一遍,鸚鵡在哪裏?”我的臉現在就像石雕的一般,唯有雙目發出幽寒的綠光。
“他,他,他在,在小茶樓……”誰都怕死,尤其是這種低級的黑社會小混混,在生死的麵前一個比一個軟骨頭。這時候別說我隻問他鸚鵡的事,就算是我問他十八代家譜,他也能給我倒著背一遍。
我一腳就這個怕死的家夥踢出去三四米,自己一刻也不耽擱,掉頭離開雞店,直奔小茶樓。
小茶樓是壺嘴街唯一一家與色情業無關的場所,雖然來這裏的人都與色情業有關。
小茶樓真地是一家茶樓,男人都喜歡來這裏喝杯茶,休息一下。有很多人還準備休息之後,繼續苦戰呢!
我風風火火地衝進小茶樓,站在大廳裏,眼睛四周轉了一圈。
“哎,這位兄弟,氣色不錯,好體力啊!”一個男服務生湊上來,摸著下巴上下打量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