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最後的一個嘍囉發現不對,後退兩步的時候,才嚇然發現,所有企圖向我靠近的家夥都已經倒在地上,連模樣都差不多,弓著身子,捂著自己的頭,鮮血從指縫裏止不住地流淌。
“認識不認識一個叫李妍姿的女人?”我拎著鐵棍,淡淡地望向最後那個嘍囉,慢條斯理地問。
我現在話對於他來說,已經無異於魔鬼的召喚。那個嘍囉的兩條腿不停地打顫,上下牙之間也喀喀作響,還眼睛都直了。
“你沒聽見我的問題?”我皺皺眉,突然回手,手中的鐵管敲在門邊上,發出一聲悶響。
“通”,嘍囉一下子跪在地上,喉節上下不停地動,“認,認識!”半天,才哆裏哆嗦地從牙縫地擠出這句話。
“她現在在哪裏?”
“不,不知,不知道!”
“咣!”鐵管再次敲擊在另一側的門框上。
“別,別打我。她從,從前在這裏做過,現在不做,不做了!”可憐的嘍囉被嚇地自己主動抱住腦袋。
“那她去哪了?”
“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好像,好像,是被別人帶走了!”
當嘍囉伏在地上,半天才抬起頭後,發現我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我從這家野店裏走出來,心情很鬱悶。莫名其妙打了一架不說,還沒有了李妍姿的線索,不知道大雷和飛過海那邊有什麼消息。
“獰哥……”我走在大街上沒多遠,突然身後有人喊我,回頭一看是飛過海,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畏畏縮縮的女孩子。
“怎麼回事?”我轉過身,正色問跑過來的飛過海。
“獰哥,你問她吧!”飛過海指指自己身後的人。
“嗯?”我聞言疑惑地望向那個女孩子。
“這裏不方便,我們……”那個女孩子好像很怕人,聲音小地幾乎聽不到。
“好了,你跟我走!”我明白人家的意思,一把拉過她的手,扯著她就走,“飛過海,你在這裏等大雷,有什麼消息打電話給我,沒有消息就回粉念吧吧!”這是我把那個女孩子塞進一輛TAXI中,然後自己也鑽進去前最後扔給飛過海的話。
我去的地方是福門,我帶著那個女孩子在福門找了一間夜總會,在裏麵開了一間VIP房。福門是青龍堂的地頭,在這裏,應該不會有什麼亂子。
我把夜總會裏的那些亂七八糟人都打發走,隻留下了兩瓶酒。
“說吧,怎麼回事?”我把一瓶酒打開,遞向那個女孩子。我看她的裝束應該也是風塵中人,不是什麼乖乖女。
女孩子膽怯怯地接過酒,淺淺地喝了一口。她好像很怕,連看我都不敢。
“我是阿姿的朋友,和她住在一起!”女孩子的聲音小到我幾乎聽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