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花皮發出一陣狂笑,他也為自己動作的速度也感動得意,在他來說,把警察搞到這麼狼狽,是一件很快樂的事。
“對了,花皮,你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我靜靜地呆在花皮危險的懷裏,就在他狂笑的時候,突然開口問他。
“哈哈,我管你叫什麼名字,你個臭條子,今天還不是拿我沒辦法?哈哈。”花皮已經有點得意忘形了。
“我叫沙獰,你沒聽過我嗎?”我的聲音在花皮的狂笑聲中仍然很清晰。
“哈哈…………啊?你叫什麼?”花皮的狂笑聲陡然而止,就像被刀切斷的一般。
“我說我叫沙獰,你去死吧!”我的聲音已經無比冰冷,在花皮的懷裏不慌不忙地轉過身,伸出手推在他的頭上。
花皮此刻就好像已經被施了定身法一樣,表情痛苦,全身發抖,在我的一推之下,“咕咚”一聲倒在地上,連槍也不會開了。
當然他也開不了了,我在說話的時候,一隻手已經悄悄地扣指敲中他的軟肋。這一下我的力氣很大,直接就讓他嚴重岔氣了,別說開槍,這時候他連呼吸都很困難。
皮蛋對花皮可真是恨入骨髓,剛才他查到最後一間包房的時候,一沒留神就著了花皮的道。因為自己的失誤而惹來這麼大的事,還差點放跑了花皮,看到花皮被我放倒,立刻就搶上來非常粗暴地將他按在地上,還把一雙鋥亮的手銬帶在他的手上。
我看看周大玉、楚宋、馮斷水,他們還沒回過神,誰都沒看清我是怎麼脫險的。
“別傻了,收隊!”我懶懶地下達自己的命令,然後自己率先走出了這間夜總會。
行動結束時,天已經很晚了。出了夜總會後,我直接就宣布下班,隻由皮蛋負責先把花皮帶回警局。
第二天大家都來得很早,又是總結,又是筆錄,還有亂七八糟一大堆的材料,真是讓人能忙到四腳朝天。
這次行動大獲全勝,不旦抓到花皮,還多抓了一個多起案件的涉案嫌疑人傻標王。在向總警監彙報時,總警監笑地臉上都開花了,滿口誇獎我是什麼警隊精英,什麼西澳人才,反正是把我捧上了天。
晚上下班後,我感到很無聊,晚上回家也沒什麼意思,就想著去姑姑家蹭飯。
看看時間,表姐應該還沒有下班,就開著車先去了她工作的發社,準備接到她一起回家。
我到發社的時候,時間還是有點早。我不願意去見她的那個色狼經理,就把車子停在路邊,自己倚著車吸煙,消磨著這一段時間。
嗯?
我一支煙還沒有吸到一半,就意外發現自己身邊不遠處有一個男人不大對勁。這個男人大概有三十歲上下,像做賊似地閃在一根路燈柱的後麵,眼睛竟然也望向表姐的發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