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照鏡子,覺得自己精神多了,這才離開警察宿舍。我先是回到昨晚的酒吧,昨晚我的車子被我停到那裏了。
我開著車去了一趟天堂百貨,亂七八糟地買了一大堆禮物,什麼幹貝啊,什麼按摩器,什麼人參燕窩的,最後還買了一大束鮮花。
說實話,我的心情有點緊張,今天我要去見我唯一的兩個親人姑姑和表姐。我和她們已經很多年沒見過了,我當初進黑社會,姑姑和表姐也是傷透了心,表姐還和我大吵一架,後來我為了不打擾她們的生活,就幹脆和她們斷了來往。
我從小父母早逝,是姑姑把我拉扯大的,對於姑姑我始終有一種很深的愧疚感,這個世界我最對不起的人就是她。現在好了,我又能光明正大的做人,當然要好好地補償她,盡盡自己的孝心。
開車帶著那些禮物和鮮花,我一路來到福門(西澳市的一個區)。我沒有先回家去見姑姑,我怕再刺激到她,姑姑的心髒不是很好,所以我決定還是先見見表姐。
表姐在福門的一家發社裏做美發師,我在黑社會的時候,曾經偷偷地來看過她幾次,還交待手下不可以讓任何人騷擾這裏,要是誰敢碰我表姐,我就砍誰一隻手。
把車停在那家發社門口,我手裏捧著大束鮮花,下車站在發社門口猶豫很久,才推門走了進去。
我剛走進發社,發社裏的人就都愣住了,連美發師和那些顧客都回過頭望向我,我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傻瓜。也難怪,任何一個地方突然出現一名手裏捧著大束鮮花的警察,都會引起注目。
“這位警官,您這是…………”一個很年輕的小夥子,一看就知道是在發社做事,走到我麵前,試探著問我。
“哦,我想找於柳柳小姐,不知道她…………”我一邊問,一邊眼睛向發社裏亂掃,不過沒有看到表姐。
“你找於姐啊,咳,那個……這個……”聽到我找表姐,小夥子的臉色立刻就不正常了,嘴裏還支支吾吾的。
“是啊,她是我表姐,她不在啊?”我微笑著,讓自己顯得友善。
“在,她在,隻不過,她,她…………”
“嗯?什麼事?她在哪裏啊?”我不由得皺皺眉,一頭霧水。
“她在經理辦公室呢,就向前走那條走廊裏!”小夥子低下頭,把聲音壓得很低,讓我剛剛好能聽到。
“哦,那謝謝你!”我莫名其妙地向人家致謝,接著捧著花穿過發社的大廳,走進一條走廊,在走廊的盡頭有一間辦公室。
哪知道,我剛走進走廊,就聽到從辦公室那邊傳來的尖叫聲。這尖叫聲我非常耳熟,這是表姐的聲音。我頓時就慌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加快腳步,小跑到辦公室門口。
透過辦公室的門玻璃,我看到裏麵有兩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女人正是我表姐於柳柳,而那個男人穿著一身花格子襯衫,肥乎乎還是光頭,他正一隻手抓著我表姐的胳膊,用身體把我表姐逼在牆角處,臭臉向我表姐的臉上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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