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著,鄧俐君走了進來,“阿承,李生和楊老先生來拜訪你。”
“哪個李生?哪個楊老先生?”
“李加成李生,楊誠楊老先生!”
聽到這兩個名字的時候,吳承的眉頭微微輕蹙了下。
他本來是不想理會馬跛豪的,即便這家夥在外麵站到死,他也不準備見他,他又不是他吳某人的什麼人,死了也不關他吳某人的事。
可他沒有想到,李巨人會和年快七十的楊家當家的來拜訪他。
李巨人,那是他的好友兼合作夥伴了,自然熟悉無比。
至於那位楊當家的,他本人或許很少人知曉,但是他的兒子,相信大家應該不會陌生,他便是未來英皇娛樂的當家。
不過如今,那家夥因為投資失敗,還在負債累累當中。
但是楊家本身,卻是相當有錢。
而他和這位楊老先生,也隻見了幾麵而已,真正和這位老先生熟悉的,還是他的大伯吳明泉。
當初他大伯要帶他去拜訪一些老朋友,其中就有這位。
不過這些年來,他大伯經常往內地那邊跑,是以,在香江這邊呆的時間就比較少了。是以,這些老友們,也便比較少往來。
其實這些所謂的老友,也不過是商業上的朋友而已,還算不得至交。如果真算得上至交的話,平時也就不會少有往來了。
可這兩人聯袂來他這裏拜訪,雖然他不願見,可也不能讓一個年快七十的老人站在外麵吹冷風。所以,隻能見一見了。
“他們還真有閑啊!”
他輕歎了聲,將手中的俊俊交給了鄧俐君,然後分別在趙姐姐和鄧姐姐的唇上輕啄了下,道:“你們先去休息吧!”
來到門口,看到一老一中年,吳承沒什麼表情,但還是朝他們拱了拱手,將他們領了進來,帶他們上了二樓書房。
一路上,吳承沒有話,李巨人和楊老先生也同樣沒有話,沉默的氣氛,顯得有些怪異。
直到進了書房,吳承還沒開口,李巨人便不由苦笑了起來,解釋道:“因為一些人情逃不開,所以不得不來,還請阿承不要見怪!”
其實他想得更直白一些,比如‘我隻是過來還一下人情,盡一下自己的本份而已,你可以當我沒有來過。’
不過這麼無恥的話,當著楊老先生的麵,他不好出口。
而楊老先生也同樣苦笑起來,末了輕歎道:“這淌水,我這把老骨頭也確實不願意趟進來,隻是因為當初欠馬家兄弟一些人情,要是不還的話,顯然有些不過去。不過你也別生氣,我過來,也隻是想了解一下吳生你的具體想法罷了。不知您想讓馬家如何?”
吳承看了眼兩人,突然展顏笑了起來,道:“為什麼你們會覺得這事是我做的呢?我可什麼都沒有做啊!”
李巨人和楊老先生聞言,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出一絲苦笑和無奈。聽吳承這口氣,似乎並不想繼續談這個事情。
可是,他們來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探聽一下他的想法,順便替馬家向他求求情,放他們一條生路,不要趕盡殺絕。
楊老先生看了眼吳承,幽幽道:“吳生,馬家還有一位義子在外!”
吳承聞言,劍眉不由挑了挑,嘿然道:“怎麼?馬家覺得,他們那位在外的義子,將來會替他們出頭?”
李巨人輕歎了聲,道:“阿承,你是穿鞋的,家大業大,而那些人都是光著腳的,如果那位真的像條毒蛇一樣盤在暗處,對你和你的家人而言,終歸是一個禍害。所以,還請三思而行!”
馬家確實是有位義子,也就是馬跛豪他父親的義子。當初那位馬家義子和馬跛豪他叔叔被抓,而後被眾人聯名保釋,結果潛逃。
馬家弟弟跑到寶島那邊和他哥哥作伴,但是那位馬家義子卻是直接消失在眾人的視線當中,誰也不知道他現在跑到哪裏去了。
人海茫茫,如果一個人改名換姓,低調生活,那麼,又有誰會知道當初那位馬家義子到底躲到哪裏去了呢?
所以,這確實是一個非常不錯的談判籌碼。在他們看來,吳承這個穿著鞋子的,確實不宜和一個光腳的硬來。
“你們的那位馬家義子是指曾經那位名叫馬奐然的吧!”
吳承唇角微微揚了揚,微笑道:“聽昨晚在寶島那邊死掉的一些人裏麵,就有一個曾經名叫馬奐然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