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沈陽一直下雨,閑來無事就想起了童年的點點滴滴,好的壞的笑的哭的,統統溫習了一遍。其結果,兩件事記憶最深刻,都深到刻骨銘心了。
先說其一後言其二罷。
記得小時候有一年夏天,我看了一部恐怖電影,嚇得好些個天都不敢出去尿尿,農村的廁所都是在院子裏,不像城市都是在屋裏。不敢出去尿尿可也憋得慌,無奈之下找了一個50斤的塑料桶當尿壺,一尿就是半拉個月,每次尿完就把小小的蓋子擰上,然後放到吃水缸旁邊的夾角裏。從來沒有被爹跟娘發現,每晚這樣的尿尿挺方便,倒也安逸。日子不久被意外發現了,那一晚我忘了蓋蓋子了,尿騷味兒就彌漫整個屋子裏,那個味兒濃的呀…別提多衝了。
第二天我娘就開始找,找來找去終於找到騷味兒的來源,然後我爹一手把水缸旁邊的塑料桶拎出來,一聞50斤塑料桶裏全是尿騷味兒。之後就是對我的審問,我琢磨了一下下,有了妙計,說:“恁聽我跟恁說,我是上個月看見桶裏有一隻老鼠,然後拎起50斤的塑料桶反過來倒,咋倒都倒不出來裏麵哩老鼠,實在沒法兒了我就朝桶裏尿尿淹死它。”
我娘分析了一下,感覺不是那麼回事,恨不能揍我的口氣道:“那你不會倒一點水淹死老鼠額,非得用尿淹死它。”
“那會兒我沒想起來,沒法兒了,就用尿把老鼠淹死了。”
我娘想了想,找出細節。“就算用尿淹死老鼠,也用不著把50斤的塑料桶尿滿淹死吔,尿個四指(四個指頭的高度)深就能淹死了。”
牛皮開吹,我也不打草稿。“我尿塑料桶第二天時發現老鼠生了一窩小老鼠,為了保證它們給淹死我就尿滿了。”
“就扯吧你,還淹死,熏都熏死了。”我娘想了一下,感覺哪裏不對。“對了,你說老鼠生了一窩小老鼠,哪了?”
我說:“在裏麵,尿太黃了看不清老鼠。”
“…”我爹跟我娘對視一樣。
就這樣逃過了一劫,像類似的事情時有發生,也逃過無數劫。主要是小時候太過於調皮搗蛋了,而且還是一個話嘮子,見誰都說話。用我娘的話說:就是跟牆也能聊一個小時。
另一件記憶深刻的事情是發生在初中,初中是青少年最好奇、經不起誘惑的年齡段,那時的我還好一些,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但,卻跟出格的人在一起,男生好奇著女生,女生好奇著男生。
我上初中那會兒子,有一個同學對女生的身體很是好奇,於是就找了一個隔壁班的談戀愛了,沒一個星期兩人就搞到一起了。白天搞晚上搞;有人搞沒人搞。搞得我們一個寢室的好幾個人都不好意思,大晚上當著我們的麵兒也搞,有時都把聲音搞出來了,搞得我們寢室像是在殺驢一樣。
記得他們第一次搞的時候特有意思,那一晚正好下大雨寢室幾個人也沒法出去上網通宵,隻得聽他們嗯嗯啊啊了。我那同學是第一次沒有什麼經驗,倆人先是吻著,快要嗯嗯啊啊的時候寢室幾個都豎起耳朵。女生沒出聲,我那同學發聲了。“進去了沒?”
女生說:“沒有。”
寢室幾個耳朵豎了一會兒,那同學又說了。“進去了沒有?”
女生依舊。“沒有。”
在暴雨雷鳴的深夜,寢室幾個人即將要睡著的時候那女生說話了。“進去了。”
…
這兩件事都是讓我記憶深刻的,一件是非常操蛋的行為;一件是把性當做滑稽的趣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