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很多女孩想吃又害怕富態,這是大多女生的心忌。不吃有些餓,吃就易富態又丟了身材,所以女性需要在想吃與忍受之間找到一種調和。就如《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有一句是這樣說的:托馬斯渴望女人而又害怕女人。他需要在渴望與害怕之間找到一種調和,便發明出一種所謂“性友誼”。所以,愛吃的女性也應在想吃與忍受之間找到一種調和,為此我發明了一種所謂“想吃就吃”。
有時女性一吃飽就容易事多,不是這事就是那事,不是我個人偏見,這個是真的。
有一次聚會我帶著香香(女朋友的愛稱)一塊去了,開始時溫文爾雅,一會兒上了一盤她喜歡的菜。在香香吃一盤名為《拔絲》時,整個人進入了戰鬥狀態,仍舊久拿不下。無奈,動用了秘密武器,袖子往上一捋開始捉拿工作,眾人看著她下手,嘴裏還不閑著,此不閑著非彼不閑著,嘴裏吃著還說著。“?#¥*%¥。”
眾人相視一眼,無人聽懂火星語,若細細品嚐,倒有耳熟。幾曾兒時,未滿一歲的小孩兒說話不正是這樣麼?看來得找個這樣的翻譯了,不然交流有礙。眾人正在邊吃邊聊天時香香戰鬥將近,喝口水舒口氣,整個人疲憊不堪。也難怪,盤裏《拔絲》解決大半,剩餘黨羽不足掛齒,香香看著戰鬥臨終還不忘方才濁言。“臭臭(女朋友給我起的愛稱),沒看我的水都涼了,跟你說給我倒上沒聽到啊你,讓你給我倒杯水這麼難麼?”
“...”香香此言一出,我後悔沒把剛才錄音。
離水壺近的哥們拿起來一邊倒水一邊解釋道:“剛才你家臭臭沒聽清,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所以就...”
“那你聽清了為什麼不給我倒?”香香忙不迭道,大有國民政府風範,不給共產黨喘氣的機會。此時甚於前蘇聯風格的我說話了,一語將國民政府拍在沙灘上,直讓香香緘口不語。“你剛才說的話,我們幾個都沒聽清。”
“...”此時香香又發揮了國民政府的風範,不到黃河不死心。“我怎麼知道你們有沒有聽清。”
我細細一想,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何況自己老婆了。涇渭分明道:“好了好了,這不是給你倒上了。”
沒一會兒功夫,雞湯上來了,香香瞅了《烏骨雞湯》一眼,那眼神就像蛇逮著蛤蟆似的:小樣等你半天了,蹦躂不了了吧。愛吃者,吃死不渝;怕胖者,餓死不渝。顯然香香是前者,即便是如此香香也不胖,甚至可以說沒有半點富態的跡象,這讓眾女孩很是嫉妒。大多克製了美食之誘惑才保得身材,而香香隨便怎麼吃沒把身材丟了,怎不叫其他女孩嫉妒。
吃飽喝足後眾人在包房裏留息片刻,邊喝水邊閑聊,食欲全無的香香對桌上菜沒了好感,開始指手畫腳,以便打擊。
眾菜之中找了一看不順眼的菜,鎖定對象進行打擊。“誰點的《魚香肉絲》?這麼老土的菜還點,而且一點兒也不辣,做的味道也不正。”
“...”小仝噓歎一下,以表自己點的。上的第一道菜好像是《魚香肉絲》來著,此菜剛一上桌時香香攬到跟前,小仝心想點這道菜可謂明智之舉,不料此時成了罪人。自身廉明的小仝不願放棄最後的掙紮,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辯護道:“剛才就你吃的厲害,現在又說不好吃。”
香香直接忽略了小仝的言語,鎖定下一目標,準備打擊。“還有這個...這個,對了這個《金針菇》誰點的?挺好吃的。”
“真的?我點的。”我一副拍馬屁的語氣。
“怎麼要這麼點兒,幹嘛不多點些兒,這點兒《金針菇》都不夠一個人塞牙縫的。”
不曾想香香的屁股拍不得,隻能摸了。“哦!”
將至最後幾人才知,除了香香點的菜不錯外,眾人點的無一可以,這是香香的說法。當眾人齊看香香點的菜時,看在菜的份上便默認了。原因無他,眾人點的菜空空如也,盤子已如明鏡,而香香點的菜能清晰辯別名字,甚至連《白糖番茄》裏的白糖都沒溶化,還有依稀番茄醬。無奈,香香點的都不是眾人愛吃的,介於成年與未成年間的口味。
由此看來,那些罵街的潑婦都是吃飽飯了,要是沒吃飯哪兒顧得上馬街呀!
說到這個身材,女性都喜歡魔鬼身材,那些好臉蛋好身材隻是上帝眷顧少數人的。有一點是必要的,該吃就得吃,不要因為怕胖就想方設法、千方百計、使出渾身法術來讓自己保持魔鬼身材。非自然的不是正當飲食對身體有不良影響,這一點要有覺悟,不要等到身體不舒服才明白。
其實減肥最好的方式就是多鍛煉,經常鍛煉身體,就像我每天下午、傍晚都去青年公園散散步,鍛煉鍛煉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