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相親(1 / 1)

相親是一件很抽象的事情,抽得隻想脫褲子自宮,從而可避免相親的痛苦,然而有可能失去了男人的性能。就好比女人沒了胸一樣,怎麼孕育下一代?不對,沒胸照樣孕的,倒是不能育了。衡量一下忍住了,忙收拾家夥兒,提褲子穿腰帶,腰帶一勒緊,再相親去。

我記得第一次相親時,是在一家咖啡店,我跟女方相對入座。之後就是閑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聊聊個人或者家裏。譬如:首先是多大了?其次是做什麼工作的?然後就是家裏幾個兄弟姐妹呀?(從不過問父母是死是活。)之後就是有沒有房?有沒有房?我忙不迭道:“有房子。”女方一聽很是激動,連同屁股底下沙發也一塊跟著激動了,儼如滾燙的開水般滋潤著女方的屁股,以至於坐立不安。上肢搓著雙手,下肢扭轉著後腳跟,一個不小心倒不如說一個猛激動,腳跟在光滑的地板上打滑了,發出一聲長音“噗...”。我目視著女方,女方羞澀著低下了頭,而後小鳥依人道:“我沒放屁。”我點頭,明白。目送女方回家時,我們兩個一路無語,到女方家門口時她又說了一句:“我真沒放屁。”我依舊點頭,明白。

第二次相親時,仍舊在咖啡店見麵。找了一個靠角的位置坐了下來,又要了兩杯咖啡,就開始閑聊,互問互答各自的個人情況及家裏情況。沒一會兒咖啡送來了,我伸手示意女方請用咖啡,女方搖頭表示不渴。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正要喝第二口時,女方突然放了一個屁,還是帶聲兒的,我沒在意喝了第二口,又要喝第三口時,味兒來了。回到家裏就對著老媽指桑罵槐:這就是你們說的大家閨秀?咖啡店放屁,帶聲兒帶味兒?大家閨秀就是這樣的?”

第三次相親時,沒有在咖啡店見麵。選擇了在披薩店見麵,正好是正午時分,索性就一塊吃個便飯好了。點了一份披薩跟一些副食,外加兩杯喝的。又如往常般開始了盤問及補答,又是互相一通了解,不一會兒一個塑料托盤出現在眼前,服務生把切成四塊的披薩放置餐桌上,禮貌性的一句“請慢用”而後離開了。我伸手示意“請用”。女方猛點兩下頭,可惜還是未觸碰到披薩,心有不甘罷。左手拿著叉子,猛一個戳,叉子上變出了兩塊披薩,共四塊一叉子搞了一半。我一看,心想這是個技術活,一般人搞不來。女方一看,心想平常都是一下子戳三塊,怎麼今天戳兩塊了?

第四次相親時,一切都很順利、很成功。下午見麵時喝了兩杯咖啡,晚上又一起吃的飯,看得出都有些好感。而後我又開著老爸的車帶著女方溜了一圈兒,不溜還罷了,一溜,遛出問題了。開車送女方回家時,估摸著有些累了,就在副駕駛打了一個盹,你知道那個盹多嚇人麼?她既然打呼嚕,女生打呼嚕也。那聲音蓋過我放的《青藏高原》了,既然能蓋過《青藏高原》,韓紅知道後定會悲喜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