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文,這些日子,可否有皇後的消息?”宮中發生了這麼多事,旭堯現在對所有人,早已心存戒備,如今,他依然將尋找若汐一事交與旭文處理,而旭文則又交與於庭去處理。
“回皇上,還是沒有消息!”旭文也是一臉的愁眉,這些日子,他也是夜夜不能寐,一想到若汐流落在外,他的心總是提懸著,無法有一刻的鬆懈。雖說若汐並沒有死,但是一天沒有尋回她的下落,她就一天是危險的。
這些日子,戰事不斷,蠻夷還未剿除,一旦蠻夷再次崛起,定會再次侵犯大宋,若汐在這戰亂時期流蕩,讓是讓人無法安心啊!
此刻此刻,遼國皇宮內,墨塵翊也是焦急的走來走去,他雖然詔告天下,靜妃已被處死。但是,若汐攜著安平出逃,兩個弱女子流蕩在外,若是遇上奸惡之人,墨塵翊無法想象,她們如何去應對,他已讓勿然派兵滿城尋找,但依然沒有任何消息。
“看這情況,娘娘與公主怕是已經出了國界了!”勿然全城搜尋不得,便趕緊回來稟告墨塵翊。這些日子,他們不眠不夜的搜查著,幾乎把整個上京都翻遍了,也不見若汐與安平的下落,“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到兩人!”墨塵翊一臉擔憂之色的說道。
墨塵翊想過,若是尋回兩人,他又該如何處置她們?若汐的心根本就不在他身上,而安平,一心的想要逃離皇宮,這兩個人,都是他最為在乎的女人,可偏偏,她們兩個又如此的相似。隻要能找到她們,確定她們安全,墨塵翊便決定不在管束她們,既然留不住她們的心,那何必不放開她們去尋找自己想要的生活呢!
“皇上,婉妃娘娘求見!”閆公公的話語剛落,隨即上官婉兒那道倩影便款款走來。
她身著一襲繡著影影綽綽紅白繁花的純白抹胸長裙,那嬌豔欲滴的繁花襯托著雪白的臉龐,更加的俏麗無比。外披一件白紗衣,那若雪的肌膚珍珠般瑩潤,三千青絲隨意的散落在肩上,頭上並未佩戴任何首飾,卻顯得超凡而脫俗。
“臣妾參加皇上,臣妾見皇上近來氣色不佳,特地讓婢女熬了參湯,給皇上補補身子!”上官婉兒嬌柔的福了下身,卻被墨塵翊快速的扶住嬌軀,墨塵翊心疼的看著麵前的女人,雖然傷口已無大礙,但是身上依然纏繞著層層白紗布,紗布上微微的滲透出絲絲的血絲,就如那綻放的薔薇花似地,妖豔的讓人眩暈,“婉妃傷勢還未痊愈,就該在毓清宮多多休息!”墨塵翊略帶責備的說道,然後接過婢女遞來的參湯,一飲而盡。
“皇上是在擔心婉兒嗎?”從墨塵翊的眼神中,上官婉兒可以察覺得到,墨塵翊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是帶著寵溺與責備的。還未來遼國之前,父王就經常提及遼國皇帝的威武,上官婉兒早已對遼國皇帝心存愛慕之心,所以此番壽宴,她才會要求父王帶她前來參加,其目的是為了目睹遼國皇帝的英姿。果不然,遼國皇帝墨塵翊威嚴俊朗,是他番邦爾族的男人所不能比擬的,所以上官婉兒的心,已經被墨塵翊俘獲了。
還未等墨塵翊回答,上官婉兒便嬌羞的投入墨塵翊的懷抱中,用著無比嬌柔的聲音細聲說道,“臣妾就知道,皇上是在乎臣妾的,臣妾不求皇上專寵臣妾一人,臣妾隻要皇上的心中有婉兒就好了!”
墨塵翊被上官婉兒這主動的擁抱,弄得不知所措,他推開她也不是,不推開她也不是,隻能任由上官婉兒這樣緊緊的抱著他。
“皇後娘娘駕到!”閆公公的聲音再次傳來,耶律南箬款款而至。
“咳咳!”她剛踏入謹身殿,便看到上官婉兒擁抱墨塵翊這一幕,耶律南箬不悅的輕聲咳嗽著,上官婉兒才不舍的從墨塵翊懷中離開。
“婉兒參見皇後娘娘!”上官婉兒對耶律南箬福了福身,可許久,卻聽不到她的一聲“免禮”,隻見耶律南箬狠狠的瞪了一眼上官婉兒,然後在看到墨塵翊之時,又恢複了一臉的嬌柔,“臣妾聽說皇上讓勿然滿城搜查安平的下落,不知是否有消息?”耶律南箬的一番話,讓墨塵翊的神情變得無比的陰沉,他轉過身向上官婉兒看去,道,“參湯朕已經喝了,婉妃若無其他事的話,就先退下吧!”上官婉兒會意的對墨塵翊與耶律南箬一笑,然後在婢女的攙扶下款款離去。
上官婉兒離去後,墨塵翊那陰沉的臉更加的冷漠無比,他步步逼近耶律南箬,然後狠狠的禁錮住她的下巴,眼裏是不容置疑的憎恨與無情,“皇後,你所做的事,朕本不想在追究,念在你我多年夫妻的份上,朕饒你一回,可你為何還要如此步步相逼,非得逼朕將你治罪嗎?耶律南箬瞪大眼眸無比恐慌的看著墨塵翊,她步步向後退,直至嬌軀緊緊的貼在牆壁上,“臣妾不知道皇上所言何意,皇上弄疼臣妾了!”耶律南箬伸出玉手想要拿開墨塵翊禁錮著她下巴的大手,卻被墨塵翊另一隻手緊緊握住,他用力如此之大,以致耶律南箬白皙的臉上開始冒著細細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