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靈氣液化成真元,差距還不是很大,真元融入神念凝聚成元嬰,差距就大的不可思議了,畢竟前者隻是形態上的變化,後者是層次上的變化,不可同日而語。”王五若有所思。
天雷散人又道:“不過凡事都有例外,也有結丹境後期武者打敗元嬰境強者的例子存在,但是這個難度已經被放大了數十倍,如果以你為標準,若是今後刀意無法成長,沒有任何奇遇,等你達到結丹境後期境界,照樣要被我一擊秒殺,沒有任何意外。”
王五默然,對方說的是實話,武者境界越高,越級挑戰的難度就越大,以他現在的成就,隻能算是太玄宗的百年不遇的天才,要是拿到整個南疆或者整個修真大陸上,那真是不值一提,扔進去連個水漂都打不起來,能激蕩出幾絲漣漪就不錯了。
“嗬嗬,我不是打擊你,隻是舉個例子而已,以你的天賦,刀意不會停步不前,若是能達到大成境界,再加上有其他奇遇的話,說不定能在元嬰境強者的攻擊下逃得一命,不過想要抗衡的話,還是很有難度的,百年來能夠做到這一步的相當少,少的可憐,侍巫則是其中的佼佼者,他當年還是結丹境後期的武者時,就擊殺了數位元嬰境的強者,戰力無比可怕,被人成為妖孽中的妖孽。”
侍巫,又是侍巫,王五不止一次聽到他的名字了,似乎隻要是關於武者的記錄,他就會出現,憑借都是第一,沒有人能超越他,他是天才中的妖孽,或者也可以說是天才中的皇者,完全碾壓前後幾百年的天才,風頭之盛,無人能比。
不知道當年的他究竟是如何驚才驚豔,但可以確定的是,兩人同等歲數的話,王五絕對是被血虐的對象,從對方的晉級姿態就可以看出,十一歲成為築基境武者,十四歲結丹境,十八歲元嬰境,二十五歲分神境,三十五歲堪破生死玄關,成為一千年來最年輕的渡劫境強者,這個記錄僅是聽聽就讓王五熱血沸騰,要知道他現在已經快十七歲了,卻還在結丹境初期境界徘徊,想要追上他的腳步幾乎不可能,除非奇遇一個接一個,比對方更多。
想到此處,王五曆練的心更加堅定,不出去曆練的話,給他五百年都未必能成為渡劫境強者,更不要說追上侍巫了。
停頓了一會兒,天雷散人道:“你出去曆練的決定是對的,蝸居在南域國一天,你成為強者的希望便會少上一分,蝸居三五年,估計你這輩子都沒多大希望了,要知道時間不等人,尤其是年輕的時候更要好好把握住時間,一絲一毫也不能胡亂浪費,這麼說你應該能理解,年輕人是精進勇猛的時候,年紀大了,心態不同,就會安於和平,不再嗜戰,進步便會慢下來,再也無法保持巔峰狀態,古往今來,真正能大放光彩的強者哪一個不是年輕時爬上來的,年輕時無法成為強者,這輩子都不可能問鼎天下,君臨大陸。”
王五點點頭,“前輩,這個道理我明白,所以才迫切的想要曆練,抓住屬於自己的奇遇或者掠奪不屬於自己的奇遇。”
“奇遇,奇遇!這個東西是成為強者至關重要的東西啊!可惜當年我未曾獲得多大的奇遇,這輩子估計也就止步於元嬰境層次了。”感歎一番,天雷散人鄭重道:“在達到結丹境中期或者後期境界時,你必須要得到更高級的功法,越高級越好,哪怕是用搶的,記住,武者這一生如果不能流芳百世那就遺臭萬年!什麼平平淡淡才是真,一群不思進取的垃圾而已!”
王五不知道對方為什麼忽然如此激動,言辭也變得尖銳起來,不過王五倒是很欣賞這段言語,開口道:“哈哈,好!如果我王五不能流芳百世那就遺臭萬年,史書上必需要留下我的名字!對了,不知道前輩的天雷大法屬於什麼品級的功法。”
“地級中階,整個南域國,都沒有一部地級高階功法,哪怕是翡翠穀的星棋也僅是殘篇,算不得地級高階功法。至於為什麼讓你尋到更高級的功法,是因為突破到元嬰境層次時,地級中階功法的修煉速度太過緩慢了,我花費整整十了年,才從結丹後期巔峰跨入元嬰境初期,十年啊!這十年浪費了多少寶貴的時間,若是有更高級的功法,我或許還能更進一步。”
修煉地級中階功法要十年才能從結丹境後期巔峰跨入元嬰境,王五多少有些震撼,旋即想了想便釋然了。是啊!南域國五大宗主停滯在結丹境後期巔峰幾年了,至今都沒有突破的契機,估計最大的原因就是功法品級太低了,提煉真元的速度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