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者:可以吞噬一切沒有靈魂的物質,轉換成為超能量,然後或是強化身體或是製造有靈魂的物質。吞噬者的等級由見習到一級然後到二級...相對應的物質等級是從一級到二級到三級...
身體可以強化到神的地步,並且能隨時製造最優質的東西,火箭、大炮、等等隨便製造。
這就是神一樣的異能者--吞噬者。
所謂垃圾,隻不過是指沒有靈魂的物質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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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澤是一個拾破爛為生的流浪兒,今年十四歲了,每天灰頭灰臉的瘦弱似一陣風就能吹走一樣。
四年前,陳澤十歲,那年他就小學畢業了。事實上,陳澤算不上天才,但是也是很有天份的,六歲上學,四年小學畢業。按理說,他有著極其美好的未來,怎麼會淪落到流浪兒的地步呢?
也許有人會想到家破人亡什麼的,但事實卻與此類的事情毫無瓜葛,陳澤是離家出走的。他雖然學習超級好,可他有自閉症而且膽子很小,而他父母文化程度並不高,有時候會打他。
直到現在陳澤還記得,在他第一次學會阿拉伯數字的時候,硬生生的被老爸凶凶的樣子給嚇的直接忘了。這樣的事情,其實在很多家庭裏都有,不過陳澤的膽小程度卻厲害到了病的程度。
終於,在那個暑假,陳澤由於不小心打破了一個燈泡,怕打而逃出家裏了。一切聽起來不可思議,卻真實的發生在陳澤的身上,之後,他就開始了流浪兒的生活。
一開始,他根本不敢回去,寧願一輩子流浪。過了些時間,他終於熬不住這樣難過的日子,想回家的時候,卻發現早已不知道家在哪裏了。
四年時間,陳澤就這樣流浪著,靠撿破爛為生,走過一個又一個城市,留下一串又一串的辛酸。今天,和往常一樣,陳澤低著頭走在某個城鎮的偏僻大街上,搜尋著地上的值錢垃圾。
他已經餓了一天多了,加上感冒,身體虛弱的緊,精神也有些恍惚,搖搖晃晃的走到了路中間。與此同時,一輛垃圾車也搖搖晃晃的從對麵開過來,司機一身的酒氣,眼皮耷拉著。
砰的一聲,很不幸,陳澤被車撞了,向旁邊飛了兩米遠倒在地上人事不醒。司機見撞到了人,頓時酒醒了一半,慌忙下車去看陳澤,發現陳澤已是出的氣多進的氣少。
死人了,司機略作思考,害怕的心理壓倒了救人的想法,就這樣,跑了。而路邊的陳澤被丟下,不知死活。
過了許久,終於有好心人將陳澤送進了醫院。雖說將陳澤送進醫院,但是這醫藥費卻沒人出,加上流浪兒的身份,醫生隨便看了下,就要下一個死亡證明。
“嗚嗚嗚...這是哪裏?我好怕,爸爸...媽媽...我再也不敢不聽話了,我會很乖很乖的,嗚嗚嗚...你們在哪裏,我好害怕啊...我想你們...。”陳澤的意識時而清晰時而模糊,斷斷續續的將要死去一般。
而腦電波儀器上顯示的頻率也是越來越低,當頻率降低為零的時候,就是說,陳澤已經死了。醫生淡然的看著儀器,什麼都沒做,如同等待腦波為零的時刻。那時候他也就交差了,管這個流浪兒幹什麼,連醫藥費都沒有。
在這樣一個迷蒙的空間裏,無邊的黑暗,好像什麼都沒有一樣,到處都空兀的讓人膽顫心驚。像是無邊無際,卻又像是極度狹窄的空間在壓迫著自身一樣。無序的漂浮著,連身體都控製不了。
這一刻,陳澤卻從恐懼之中脫離出來,好像有一絲明悟。要死掉了啊,我要死掉了啊。可是我很想爸爸媽媽,好想好想啊。
那幹淨舒適的衣服,那新鮮可口的飯菜,那結實而完全可以擋風擋雨的房子,那爸爸心愛的鳳凰牌自行車,那好多好多...
陳澤在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不該離家出走,很早之前就很後悔,本來可以有很好的生活,就算被打幾頓又如何呢?最最重要的是,爸爸媽媽啊,是很溫馨的避風港呢,可是現在,一切都沒有。有的隻是自己在這裏,即將死去...
腦波圖猛地降低了很多,在醫生以為結束了的時候,又猛地升了好多。
“哼,死前的回光返照麼?不給錢鬼才救你,能不把你扔出去就已經很仁慈了。”醫生冷冷的笑著,隻等那腦波頻率歸零。
如果能再來一次,小學裏有過這個作文題目的吧,如果能再來一次,我要回家,我要爸爸媽媽。如果能再來一次,我一定要好好的,一定不會再這樣了,一定...
陳澤在意識空間裏,痛苦的煎熬著,時間仿佛隻是一瞬,又仿佛被拉長了許多。就要死了,但心裏卻有著好多的眷戀,好多的悔恨。
真是不想死啊,陳澤的意識在又清醒了一下,接著就又要陷入昏沉之中。這一次,醒不來了吧,除非有奇跡了。腦波極速趨於緩平,頻率已經微弱的快要可以忽略不計。醫生輕輕勾起嘴角,結束了吧,可以交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