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咱們是沒有真憑實據呐!”
“那枚飛針不就是最好的證據嗎?難道咱們就這樣算了!”
“話說如此,但是他們死活都不肯承認,這又能拿他怎麼辦!”
“大不了咱們跟他青湖幫開戰就是!”
“身在江湖,道義還是要講的,就算是要開戰咱們也得名正言順才行!”
“不如咱們找那韋一笑問問誰是殺害吳老匠一家的幕後主使吧!”
“殺手也有殺手的行規,韋一笑肯定不會透露雇主是誰的了,香舵主呐這去了也是白去!”木堂主解說。
“烏衣組織不是專為錢打交道嗎?大不了咱們給他錢就是!”
“如果錢能買一切,大概烏衣組織早就不存在了!”
“難道就這樣算了。”
木堂主沒有作答香舵主這話。
“不如我們還是先回去再作打算吧!”鄭掌門作話。
傍晚時分烏衣樓那邊這個是酒菜飄香、熱鬧非凡,真不愧是公子哥們的享樂場地!
此時此刻青湖幫這左右護使才走了進來,兩位姑娘就上前招呼著了!
右護使倒是怒道;“滾開,快叫你們說話的主來!”
兩名姑娘無奈就退了一邊去!
呦、“老身還以為是誰了,原來是青湖幫的左右護使!”老鴇滿臉帶笑的從樓上的階梯裏走了下來。
“老媽媽快叫你家主人滾出來,要不老子現在就拆了你這烏衣樓!”右護使怒吼。
老鴇先聲支開那兩名姑娘說道;“兩位隨我來!”
跟著老鴇就領著左右護使走進一間房子裏,然後老鴇就挪開了一幅掛在牆上的壁畫,扳動暗格,擺設在一旁的書架就自動的打開了個口!
老鴇喚道;“樓人有來客!”
“請她們進來吧!”裏麵傳出來話。
老鴇領著左右護使進去後,金山貴也就是那樓主他先讓老鴇退了下去才說道;“兩位何事!”
“韋一笑在哪?”右護使問。
“有什麼事跟我談都是一樣的!”
“這飛針是怎麼回事,你最好是給我個交代!”右護使取出飛針怒道。
嗬嗬,“這有什麼好交代的,我們烏衣組織向來都以錢做交易!”
“你…”
欸、“我說右護使你先別生氣,這白花花的錢誰不想賺,況且我們在接那單生意時這不是還還了你們一個人情!”
“此話何解?”左護使問。
“依情況看那些人你們應該也知道是誰了吧!”
“那是當然,要不然我倆怎麼會到這跟你要交代!”
“本來他們要雇我們烏衣組織殺了這枚飛針主人的,但是我們並沒有接…!”
“那他們找上青湖幫這又是怎麼回事?”
“我們這回隻是賣消息而已!”
“這麼說是你們烏衣組織把本右護使捅出去的啦!”右護使狠狠的說。
“右護使你這話別要說得太難聽,吳老匠一家是怎麼死的我們烏衣組織可是隻字未向外人提過!”
“那是你們做殺手的規矩,我可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