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壽山總覺得不對勁,這麼精貴的東西怎麼能隨便就送給別人?難道她出去大半年邦大款了,還帶回一個來路不明的孩子,這孩子真是我的……?他看看刀和流星錘,再看看孩子,你別說這孩子怪好看的,還真像英愛,這叫情人眼裏出“西施”他妻子雖然好看,也不至於漂亮到這種程度?
正當盧壽山左思右想時,金英愛視乎看出了丈夫盧壽山的心事,便說:“這孩子是我們的,你算算,我什麼時候走的,到我回來,正好八個月,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說著說著摸起了眼淚,假裝哭了起來。
盧壽山算了算從妻子走到現在還真是八個月,也沒有什麼憑據懷疑她,想了一會用哄著的口吻說:“別哭了,剛好點別哭壞了身體。那好吧,我先把這些東西放好,別讓孩子拿出去玩,丟了就不好跟人家交代了……。”
金英愛心想可算糊弄過去了也不哭了說:“你給二丫頭(東北話:姑娘)取個名字吧?”她心裏早就想好了。
“大丫頭叫盧金花、二丫頭自然叫盧銀花了?”
妻子說道:“那三丫頭叫銅花、四丫頭叫鐵花?”
“不能,三丫頭叫錫花、四丫頭叫銅花、五丫頭叫鐵花”,盧壽山繼續說:“我們盧家有金、銀、錫、銅、鐵五朵美麗的鮮花……”。又抱起了銀花驕傲的說:“看我們銀花多漂亮,真招人稀罕(東北話:喜歡)……”。
妻子說:“你別隻固稀罕孩子,你先把那把金刀收好,再把流星球給我,你看這流星球護鏈條的套布都壞了,給我一塊白布我再給它縫個套。”
“你身體還沒恢複,等身體好了再說吧?”
“不礙事,沒什麼事情”。
“真拿妳沒辦法?就按妳說的辦”。盧壽山說著把流星球遞給妻子之後,把刀藏在裝被子的櫃子底下,又找出一塊白布和針線遞給了英愛……。
金英愛接過白布、針線和流星球,在原來的護套上又縫了一層護套……。再在新護套上秀上金達萊花,最後用高句麗語秀上“盧銀花”。
這一切盧壽山都看在眼裏心想:“這件精美的流星球從此歸銀花所有了,你對這孩子格外好……。”盧壽山又看看妻子:“你身體還是很虛弱,我這兩天拾到拾到底,上一趟大白山,弄個‘棒槌’(東北話:人參)回來給你補養身體。”
“你就別去了?進大白山太危險,我這次從六頂山寺院下山真是九死一生。我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大礙,基本上已經好了,你就放心吧!”英愛說道:
盧壽山:“不行,還沒有好利索。剛生完孩子身體不‘紮古(東北話:治療)’利索會牢下病根以後就不好紮古了。”
金英愛聽丈夫這麼說也就不再堅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