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世子好雅興,一大早就跑進大牢,昨晚過的可痛快?”周可旺趕忙將桂花的手鬆開,心想這個該死的朱由崧來的真不是時候,讓他看見多不好。
桂花也趕忙將手縮了回去,臉兒一下子紅了,也不敢回看朱由崧,感到很是窘迫,真想有個地縫鑽進去。
“小兄弟,先別說我了,還是先說說你自己。這姑娘我瞅的清楚,這不是桂花嘛。你小子不夠意思,昨天說她是你妹妹,今天怎麼手都拉上了,看來蟲大說的對,你們就是倆相好。你放心,世子我雖然花心,就算桂花長得再好看,或者倒著追我,但還是知道朋友妻不可欺…”
見朱由崧說得這麼直白,桂花實在聽不下去了,用眼睛狠狠瞪了他一眼,把手上的關節捏的咯咯直響,朱由崧見狀,生怕再挨一頓揍,趕忙改口道:“桂花姑娘,你別見怪,既然你和小兄弟好上了,也就是我的弟媳,你放心,今後誰敢欺負你,我就打斷誰的狗腿?”
“世子,那要是你敢欺負桂花姑娘呢?”周可旺見朱由崧縮頭縮腦的樣子,笑著插了一句。
“那,那我還沒動手,估計弟媳早就把我的腿打斷了,再說我頭上包還在哩,哪敢呀!我今後要是再見到弟媳…”
“閉上你的臭嘴…”桂花很是又氣又惱,大聲嗬斥道,自己一個大姑娘家被人叫成這樣怎能不害羞,但偏偏心裏怪怪的,還希望被人這樣叫。
朱由崧看的出桂花不是真的發怒,假裝嚇得吐了吐舌頭,向周可旺做了一個鬼臉。
周可旺也被逗笑了,“哈哈,世子,你嘴上留德,弟媳可不是亂叫的,今後要叫姑娘,不然真的惹惱了他,把你腦袋摘下來當毽子踢,我可救不了你。說吧,這麼早來到底有啥事?”
朱由崧見美女在一邊,也正是表現自己的機會,連忙將自己昨晚救郝扒皮的事繪聲繪色地講了一遍,末了又說道:“小兄弟,你放心,呆會在宴會上王叔不會把你怎麼樣,郝總管拍著胸膛給我保證了的,你說兩句道歉的話就得了,我可盼著你早點出來,咱兩兄弟好找個地方好好樂樂,本世子這兩天快淡出個鳥來,這瑞王府忒沒有意思了,連個主動投懷送抱的姑娘都沒有,好不容易碰上春花那個奴婢,他媽的還和郝總管不清不白的,讓本世子好沒有顏麵。”
周可旺見朱由崧三句話不離美女、姑娘,生怕桂花再聽下去下不了台,便說道:“桂花妹妹,咱世子是誰,是洛陽福王的長子,瑞王爺的親侄子,向來一言九鼎,他的麵子誰能不給,他的話誰能不聽,我保準沒事,你先回去,靜候我的佳音。”
朱由崧聽得心花怒放,滿麵春風,心想這幾句話太給自己長麵子,讓自己的腰板更硬了,於是大著膽子說道:“桂花姑娘,小兄弟所言甚是,你就放心,周可旺要是少了一根頭發,你來找我算賬。”
桂花也知道自己再呆下去不太合適,看了朱由崧一眼,對周可旺說道:“可旺哥哥,你保重,我在家裏等你。”
周可旺笑著點了點頭,桂花依依不舍地走了出去。
見桂花走遠了,朱由崧笑道:“小兄弟,你豔福不淺嘛,遇到這麼好個妹子,羨慕死我了,後麵有機會你也幫我弄一個像模像樣的。”
周可旺笑道:“世子,你就別拿我開刷了,聽說你們福王府丫鬟成千,一個個如花似玉,柔情似水,還會缺少一個像模像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