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輪廓倒是稍顯豐腴,可偏那肌膚賽雪,卻是如玉般光滑潤澤,眉如遠山黛,微淡且細,鼻子小巧微挺,唇若櫻珠,水嫩誘人。而她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似笑非笑間,卻是晃花了人的眼。
那濃密卷翹如小扇的睫毛在眼睛上形成的淡淡陰影,卻還是讓人能清冷的看見那一雙眼睛。
也不知是妝容還是怎的,她好看的桃花眼這會兒卻是在在眼角嫵媚的上挑,幽黑色般純粹耀眼的眼睛,卻是深邃不見底,可念而不可知。而那目極其澄澈,卻如兩顆白水銀裏緩緩流淌著兩顆黑水銀。
那種淡然的氣質,那種讓無論男女一看就會沉淪,隻想俯首以望的清冷,無一不是絕世的風華。
尤其是卷成大波浪的卷發,雖然長及腰部,卻越發襯托出冷筱筱的氣質,倒是不落俗套,起畫龍點睛之意。
若是用詞來形容在場女人的心情。
羨慕嫉妒恨。
她們倒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冷筱筱竟然能和後來居上。隻一眼,卻是瞬間吸走了所有男人的視線。
若不是她身邊站著的男人是莫陸,隻怕早就有人奮不顧身的撲上去了。
竟然是她!
冷靈兒一見,卻是頓時氣得氣息絮亂起來。怎麼會是冷筱筱這個東西,她也配?
她可是有米國戶口的人,而這冷筱筱,聽媽媽說,就是一個從小爹不疼,娘不愛,傻不拉幾的整容女罷了。
看這樣子,倒是整得不錯!
冷靈兒一直狠狠的注視著冷筱筱。如此狠戾的目光,冷筱筱自然感受到了。
她隻微微側目,卻見著角落裏的冷靈兒。見著冷靈兒身旁似乎還坐著一個長相尚可的男人,冷筱筱隻是勾唇一笑。
這可就把冷靈兒給氣到了。她隻以為冷筱筱是在向自己挑釁。卻是拿起桌上的雞尾酒狠狠的喝了一口。
魏海本來也是癡癡的看著冷筱筱的,可冷靈兒這會兒動作幅度大,他自然也感受到了她的不悅。
但是這人卻還是目不轉睛的看向冷筱筱。畢竟,螢火之光,豈與日月爭輝?她那一笑,卻如冰雪初融,好看得緊。
“你認得她嗎?”魏海笑問。
“當然。”
名義上的同父同母的姐姐,能不認得嗎?
“她是我朋友家傭人的女兒。”
傭人的女兒?就這氣質,魏海要是相信冷靈兒的話,那才是有鬼了。
冷靈兒反正也沒對這魏海做多大指望,但是,對於能夠揭穿冷筱筱的假麵目,她自然是樂此不疲。
“你知道嗎?她以前,胖得就和pig似的,do you know pig? she's so fat!那倒和今天大有不同!”冷靈兒說罷,卻是比劃著大小。
真是有貓病!
魏海哪裏會相信冷靈兒的話。
再者說了,能夠被莫陸看上的女人,又會差到哪裏去?
魏海也不再理會冷靈兒,卻是理了理西裝,徑直離開。他可不想,這麼快就引火燒身!
莫陸本來是不大想參加這種晚宴的,尤其是他也不知怎的,竟然還無緣無故的暈倒在了自家家中。
至於醒來時,卻隻覺得嘴巴疼得厲害。而他卻是腦子放空,就似缺了一塊似的。
雖說這件事情不一定是冷筱筱做的,但據手下人報道,肯定也和她脫不了幹係。
莫陸帶著冷筱筱徑直向幕衹華走去,他低頭示意,二人這才禮節性的一握手。
俗話說,商不如政,政不如軍。
他莫家雖然在軍火庫方麵,和黑道有交流,但在政壇方麵,卻也是黑白兩道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