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又在這裏做些什麼?”
冷筱筱冷笑。
“我們做什麼又礙到了你什麼事?你既然不是主家派來保護莫雨的人,那你就不要來躺這躺渾水!”莫非見莫陸死於冷筱筱手下,沙啞著嗓子大吼。
他先前早就沒了力氣,這回是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這才拚命的喊了出來。
就像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般,他企圖拿著莫家的名聲再威脅冷筱筱。
她沒有殺人。
不過是控製了功法,消了莫陸的記憶罷了。
“說夠了嗎?”
冷筱筱手持軍用刀,卻是細細的把玩。那刀尖鋒利得很,在月光下反射著清冷的銀光,當真是削鐵如泥。
竟然藏著這麼一個寶物來偷襲,看來這莫非先前是鐵定心來,要置她於死地的。
“我怎麼會說夠?你這女人殺了莫陸,莫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莫非見冷筱筱看樣子是不打算放過他。癱倒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試圖做困獸之鬥。
“周圍都是我們的人。你要是再殺了我,你也別想走出去!”
“你知不知道我是莫家的人?你知不知道,莫家是個什麼概念?要你生你就得生,要你死,你就得死!”
冷筱筱見著莫非一人狼狽的躺在黃土地上,卻是喋喋不休。
還總是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的?
拜托,她不知道!
還什麼概念?
又不是在上語文課。難道還要給他來一段名詞解釋嗎?
這人腦子莫不是少了一個回路?
來來回回就這麼幾句話。能不能有點新意。
“喂,我現在問你一句,你就要答一句。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你的死相會有多難看!”
冷筱筱蹲下身子,冷宵一動,卻是挑開了先前莫非被她刺上的胳膊上的肉。
“死女人,要殺要剮,就痛快點!”
“是嗎?”
冷筱筱在他原來的傷口處狠狠的又刺了一刀,一張胖臉看起來有些嚇人。
先前血液凝固了一些,這回傷口被挑開,那些血液卻是再度滲出。那刀子插在胳膊上,就似從那裏長出一般,可見插得有多深。
見莫非痛得一張俊臉漲得通紅,她這才覺得滿意。
“你最好給我聽話點。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我會不會在你臉上劃上幾刀。”
猛然拔出短刀,冷筱筱起身拿起掛在一旁荊棘上的炸雞袋,她碩大的身子蹲的有些困難,便也幹脆老老實實的坐在了地上。
“你多大了?”
“死女人!”莫非大罵。
看來他倒是不怕破相。這麼囂張,遲早有一天,他會因為這張嘴巴吃大虧。
冷筱筱的眼眸漸深,卻見她小心的解開包裝袋,在地上摸了一把灰,這才拿著混合著一大塊炸雞塞進了莫非的嘴裏。
冷筱筱塞得急,再加上那炸雞又冷又多灰,莫非不由得嗆得咳嗽。他咳了好久,這才把嘴裏的肉塊吐了出來。
真是惡心。
冷筱筱不由得撇了撇嘴。
“我再問你,你多大了?”
莫非雙眸都咳得通紅,卻雙手握拳,看著冷筱筱的目光似野狼般凶猛。
真是個二傻子!
冷筱筱又拿了一塊雞塊,從地上抓起一抹灰,卻是細細的灑滿整個炸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