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顫抖著把這封情書送給了一個我自認為最漂亮的女生手中,我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名字。她看過之後,隻是笑笑,並沒有說什麼,把信紙又遞到了我手中。就這樣我的第一次愛情行動就以失敗而告終。我微笑著接了過來。雖然我內心的世界裏已經下起了下起了*我臉上還是裝做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對她說到:“這情書還可以用呢,沒有寫名字,給誰都可以的”。就這樣十五天的軍訓讓我就這樣度過了。軍訓結束之後,學校放假了一天,我心情不怎麼好,決定去ZZ市裏麵散散心。
這天是陰天,我的心裏也沒有陽光。因為我失敗的根本就稱不上愛情的愛情,雖然海濤他們都告訴我說天涯何處無芳草,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可是砍不倒一棵樹,我有什麼信心去征伐一片森林?雖然拒絕我的時候她們告訴我,說我很優秀,隻是我們不合適。然而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優秀還要拒絕我?當時我真的很傷心,我顫抖的說出了一句話:我哪優秀啊?我改了不行嗎?就在我在大街上無精打彩的也沒雜誰也沒惹誰的走著,忽然迎麵走來一個小妮,看到她我想起了一種動物:豬。但我還是多看了兩眼,我對曆史很感興趣,我想從她身上找到有些人是由豬進化而來的證據。雖然我對曆史擁有狂熱的愛好,但我還是說服不了自己。真的,兩眼已經是我能忍受的極限。可是我真的錯了,我不該看她兩眼的,她經過我的身邊的時候非常沉著的說:小弟弟,這附近哪裏有衛生間?不得不說上帝真的是公平的,給誰的都不會少。她的聲音真的很好聽,如果不看到他人隻聽她聲音的話,我想我一定會愛上她的。我前後看了看,這會街上正好沒什麼人,我靦碘的笑了笑,一邊解皮帶一邊害羞的說:這裏就可以的。頓時耳邊就傳來嘩嘩的流水聲。她探過頭來看了一眼,帶著厭惡的表情走開了,我提上褲子,衝著她的背影吐了口口水,喊道:裝B!她聽到後轉過身來,以百米衝持的速度滾到了我的身邊,正在我思考著要不要喊非禮的時候,她拉開我還未係好的褲子,用依然迷人的聲音說:瞧你那小東西,你還是不是男人?說罷還做了個欲往上踹的動作,我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我想跟她講講熱漲冷縮的道理,但又怕是對牛彈琴,想到一個名人說過的話,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我用商量的口吻對她說:是不是男人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她用一種得意的姿態對我說:老娘玩過的比你見過的都多,不稀罕你那兔子尾巴!關鍵時刻,男人不行也得上的!我想給她講下中國抗戰的勝利靠的就是長期戰和持久戰,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的道理,她已經轉過身,晃動著她那超大形的臀部離我遠去。人家都說好男不跟女鬥,我非常大度的原諒了她對我的鄙視,扣好皮帶,若無其事的向前去。
這時我又想到我是一個失戀的人,一種悲哀的感覺如洶湧的洪水湧上心頭。我一邊傷心一邊想:在某一個時間段這個特定的年代裏,男人,女人的數量都是固定的,有錢人你包二奶三奶,剩下的好女人就少了,這肯定要影響中國可持續發展的戰略。說不定以後的人們要結婚必須檢查DNA,免得是同父異母近親結婚。我丫的正在YY,忽然看到等公交車的人群中有一個美女,大家要相信我這真的是美女,雖然美女一般都是坐在有錢的所謂的成熟而其實是很老的男人的小車裏,但還是有例外的。當時我的眼睛瞪的很大,嘴巴也應該張的很大,總之一個還被別人抱在懷裏的小孩朝我看了一眼後竟然哭了起來,另一個不知道是誰家沒教養的孩子看著我搖頭歎息,如果是這樣我還不至於說他沒教養,他一邊歎氣還一邊說:這臉長得比驢臉馬臉都長啊。這時候公交車開了過來,一群人拚命的往上擠,我沒時間計較那缺德小孩的話語,趕緊向公交車衝去,那女的在我前麵,我一邊向前擠一邊喊著:別擠拉,都排隊上車。抱著孩呢別擠我。我費了好大勁擠上車還是沒占到座位,她也沒有座位,車上人真的很多,我把我的身體慢慢的挪到了她的身邊,靠近她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我陶醉的閉上了眼睛。我感覺我要不做點什麼那就是對她的不尊重,對她美麗的否認,我報著大不了以後對她負責的態度把手慢慢的伸向她臀部,輕輕的來回蹭了幾下,我又摸了摸自己的臀部,感覺都一樣啊,都是牛仔褲。也許是因為我觸碰的都是事物的表麵,沒有深入到內在的本質,我決定用兩手抓,而且兩手都要用力。我找了個機會裝做沒有站穩,向她身上歪去,兩隻手故意抓向她臀部。但結果卻使我很生氣,心裏就象吃了一千隻臭蟲一樣難受和惡心。我沒抓到她臀部,我抓到兩隻手,兩隻來至不同人的手,我沒顧得看是否還有第三雙手,我趕緊站好,鬆開他們的手,自嘲的笑笑說:這司機開車不穩。我可不想同時得罪兩個男人,英雄救美那也要看情況。他們三個都瞪著我,特別是那美女,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也正瞪著我。我憋屈就差沒有哭來了,我冤啊,我可是什麼都沒摸著!這時她口唇輕啟兩個字從她嘴裏蹦了出來“流氓”,字正腔圓尤如天籟之音,同時還有一股帶著芬芳的暖流撫過我的麵龐,我傻笑著,等待著她再對我說幾句話。也許是因為看到我沒有一點身為流氓者的覺悟。她向車門擠去,我承認我臉皮有點厚,我也隨著她向車門擠去,這一刻我內心的想法其實是非常的純潔和偉大的,我隻是想做個護花使者,保護她不讓她受到別人的褻du。我還沒來得急表現我正義的一麵,車到站了,她飄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