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絕了,這個家夥哪來的膽子拒絕我?
鬱悶地煞抓住石山魁的腦袋質問道:“你再一遍!”
“不...不好...”
這樣啊!
鬆開抓著石山魁的手,煞歎了口氣,就在他以為自己可以活下去的時候,煞突然抬起長刀劈了下去。
“我還是砍死你吧!”
既然不能歸順,那活著有什麼用,不如處死算了!
“求饒...放過我吧...”
被砍了一刀的石山魁把頭磕的砰砰之響,就好像煞的那一刀對他沒有產生任何效果。
在煞抽出長刀後,被他劈開的傷口開始波動起來,如同被劃破的泥沼一般緩緩愈合,或者煞的刀對他根本沒有效果。
這也就是他剛才為什麼一開始就要攻擊那塊命石的緣故。
死物形成的山魁是一種很惡心的生命形態,就比如眼前這個石山魁,修行達到一定境界後,身上的岩石甲胄就是法寶也難以傷害,黑氣形成的身軀亦是不懼刀劍,五行術法的效果也是微乎其微。
唯有以蠻力硬生生崩碎他的身軀,使得命石暴露出來,這樣才有機會擊殺他。
正是因為這種詭異的戰力,所以很多高手都喜歡豢養山魁,趁實力不強的時候強行定下契約,再好好培養起來,充當打手。
“我就想不明白了。”
苦惱的煞將手中長刀插在一旁,看著依然在不斷磕頭的石山魁,道:“認我為主,我可以帶你離開這裏,這簡單的事情你不會不明白,而且你在這裏守了那麼多年,應該也想離開這裏吧。”
還在磕頭的石山魁停了下來,委屈的道:“跟你走也是當奴仆,留在這裏也是當奴仆,那我為什麼要跟你走。”
而且他的主人估計已經死了,他就更沒有理由離開這裏,每吸收著地下的陰氣,偶爾還有血食可吃,而他也不需要擔心被人抓走,這種日子可比以前好過多了。
“你們這些人族才不會明白我的辛苦。”
著,石山魁肚子上的巨口中出現一顆碩大的眼球,流出泥漿一樣的眼淚,邊哭邊:“以前我在山上過的好好的,曬太陽、沐雨露,偶爾尋找些花草、獸當零嘴吃。”
“可是你們人族卻非要把我抓起來,帶到這個地方來,還給我設下禁錮,讓我幫你們看守東西。”
“這麼多年的煎熬,你們知道是什麼滋味嗎?”
“你們不知道!”
回憶起悲慘的過往,石山魁那顆灰色的眼珠突然變得猩紅起來,顯然是暴走的前奏。
然而距離他最近的煞隻是不慌不忙的抬起腳,跺下去!
轟!
漆黑的身軀被煞這一腳踩碎成數十塊,而他的命石也因此暴露出來,但煞沒有趁機踩碎它,反而任由石山魁重新凝聚身軀。
挨了煞那一腳後,石山魁明顯更害怕了,眼中的猩紅也消退的幹幹淨淨,蜷縮成一團不敢去看煞。
看到石山魁那模樣,猿不二無法想象吃了那麼多年的人,又被凶戾之氣滋養的他怎麼會是這麼膽的樣子,剛才好不容易有點樣子了,一下就被打回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