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流光四散的焰火,墨霖、雪妃兩個姑娘坐在城頭,吃著先前拿的各種美食,靜靜地享用著。
弑九他們則各抱著一壇佳釀,碰撞一下,大口暢飲著。
此情此景,人生幾何?
“來,幹!”
鳩炎抱著別他們都大一號的酒壇,仰頭咕嘟咕嘟的灌了半壇。
這順來的靈酒還真烈啊,鳩炎的獸人體質加上凝實的築基修為竟然都抵不住酒力,兩壇子就把自己喝倒了。
“哈哈哈,這家夥真沒用,嗝,這麼快就醉了。”
湊到的嘴邊的酒壇放了下來,烈看著喝醉的鳩炎,頓時放聲大笑起來,這讓周圍巡邏的將士那緊繃的臉也出現一絲破綻。
這叫什麼事啊,華安王他們突然跑到城頭上來看焰火,他們還不能驅逐,這讓領隊的將軍有些擔憂,畢竟薑牧以前的名聲可不好聽,得提防著他一些。
不過看他們把靈酒不當酒一樣的喝,他們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不過現在好了,他們的報應來了。
那個傻大個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醉倒的。
不知是不是上聽到了他們的心聲,烈又喝了半壇,眼前的景象悄然模糊了起來。
”呃,蒼你怎麼變成四個了?幻影術嗎?”
“真有意思,我也來!”
酒壇一摔,烈身體周圍突然多了十多個他,擠滿了城頭上的一段。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其他人頓時警惕起來,一個個都把手掌按在了刀柄上,不過那位將軍手令一變,他們整齊劃一的將手從刀柄上移開,摸上了腰間的符篆。
華安王畢竟是楚元認可的一位封王,即便他要動手,他們也不能一上來就用殺手,還是先采用柔和的控製手段為先。
足下輕微發力,一道無形的屏障浮現在墨霖身前,擋下了飛濺的酒液以及酒壇碎片。
做完這一切後,弑九似笑非笑的看著耍醉拳的烈,雖然他的眸子很清明,言辭上也沒有問題,但那隻是元嬰修為、大妖體質帶來的假象,他現在是真的醉了。
不過,頭一回看到妖族醉了以後會是這種模樣,不像是發酒瘋,倒像是孩脾性上來了,模仿看到的幻想、摔酒壇,摔倒的次數太多開始滿地打滾,一點都沒有元嬰大妖的風采。
“他以前都是這樣嗎?”
聽到弑九的疑問,薑牧苦笑一聲,“哪有,你又不是沒看到我那裏的情況,最多就是普通的凡酒,而且量也不多,除非一次讓他喝掉幾年的量,要不然根本不會醉成這樣。”
薑牧也很無奈,他不可能不顧屬下的感受,讓烈敞開了喝,最多給他一壇過過癮,那點量別用靈力化解,還沒進入胃裏估計就變成水了,怎麼可能醉。
仔細算來,他一共也就喝醉過三次,一次是早年修為不夠的時候掉進酒窖,喝的醉醺醺的爬了出來,那時候就知道他喝醉後會發酒瘋,所以在他修為有成之前都沒有給他喝過。
然後就是中午那一次宴會,加上現在這次。
“打一頓能醒吧?”
活動了一下指關節,這個動作由她現在這美貌模樣做出來,倒是增添了幾分英氣,讓周圍的警惕的將士都忍不住吞咽口水。
有句話的好,參軍三年,母豬賽貂蟬,更別他們眼前可不是母豬,那是實實在在的美人,以他們這凡夫俗子之心,沒有能抵禦的,不過他們倒是還知道自己是軍人,不管多垂涎她的美色都沒有一個人失態。
“別!”
看弑九是真的要打,薑牧連忙出麵製止,順帶一直點在烈的脖頸上,直接將其擊昏,隻有這樣才能阻止他,要不然動手打他的話,一次沒打昏過去,他就真的要發瘋了。
一頭嗨翻了的凶獸能比平常多發揮出兩成的戰力,加上烈的實力本來就直逼半步分神,若是在這個基礎上增加兩成,那想要製服他就有些棘手了,沒準還會誤傷周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