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是不會嫁給你的！”
開玩笑，她可是男人，若是嫁給一個男人，那不是有斷袖之癖，這是萬萬不可能的。
“哦，不嫁啊。”
弑九倒也可以生氣，思索了一下便道：“不嫁的話，娶如何？”
著，他的模樣突然模糊了起來，再度清晰的時候已經從一個英俊的男子變成了一個貌美女子，是沉魚落雁也不為過，而且她身上還有懾人心魄的霸氣，更是增添了幾分魅力。
“...”
早就聽過純血貘族是沒有本相的，身體可以是幻化由心，是生靈，他們更像是一道幻術。
至於表現在世人眼前的那些形象其實隻是他們的先祖曾經隨意凝聚出來的“本相”，因為模樣霸氣，用著順手，倒是一直傳承了下來，以至於後來的純血貘族出生就是那幅模樣。
“如何，本座這模樣也算絕色吧，便宜你這個丫頭了。”
變成女子的弑九嫣然一笑，變得纖細的玉手在墨霖臉上摸了兩把，手感倒是還不錯。
“額！”
這要是在以前，墨霖沒準會有些心動，可是看看她現在的模樣，娶了一個絕色妻子回家好像也做不了什麼...
“怎麼？在想你以前的模樣嗎？”
嗯，兩個女子在一起，好像確實是有些怪。
“你怎麼知...你剛才什麼？”
他剛才自己在懷念以前的模樣，難道他能看出自己本來的模樣？
“一點本事而已。”弑九渾然不在意的道：“修行過特殊魂魄秘法的高等級修者基本上都能做到這一點，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隻不過你體內的陰陽秩序即將徹底固化，到那時候，即便我境界再高兩層也看不出來你體內陰陽秩序有被改動的痕跡。”
再了，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想他以前就見過不少這種修者，隻不過他們的情景並沒有像墨霖這樣，基本上都是處於略顯混亂的狀態，最多就是保持穩定，哪有像她這樣已經趨近圓滿的。
推翻秩序，再重立秩序，若是真的完成了這一步，那麼對她來倒也是一件好事。
再度變回先前的模樣，弑九伸出雙手環抱住墨霖，在她耳邊輕語：“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選擇這麼做，不過本座可以告訴你，你已經無法回頭了。”
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重複，修者體內的陰陽秩序是何等重要的存在，打亂一次就已經是觸犯了規則，所以很多改變了自身陰陽的修者都會早早夭折。
當然，若是墨霖體內的陰陽秩序重新固化，那麼就會否極泰來，至少不會像現在倒黴。
隻不過秩序重新締結的之後，再次打破便會使得她直接魂消道喪，這就是隨意改變規則的懲罰。
現在她以內的秩序還未徹底固化，倒是還可以重新扭轉，隻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若是想要回頭和尋死沒有什麼區別。
混亂的陰陽二力會直接磨滅肉身、魂魄，一點生機都不會留下。
也就是，墨霖不管願不願意，她都回不了頭了，哪怕再次得到一顆陰陽融轉丹也無濟於事，她這輩子都隻能做女子了。
“不，這不可能！”
修者可逆而行，逆改陰陽又有何難，她才不相信已經沒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