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闊的雪原之上,高大的身影正邁步前行,每一步的踏出都會跨越百丈之遠,留在地麵上的腳印在風雪中轉瞬即逝。WwW COM
覺得身後的丫頭又有滑落的趨勢,烈無奈的把她重新提了上來,用雙手將她的身體固定在背上。
先前魏陵哭鬧個不停,他也惱了,一掌斬在她嬌弱的脖頸上,把她打昏了過去,至於為什麼背著她走,這當然是因為她身上有傷啊,承受不住飛行時的衝擊。
雖然烈完全可以抵消那些衝擊,但是那麼做會有很大的消耗,而且帶著她已經不能禦風飛行,在這靈氣稀薄之地,它的妖力恢複很慢的,就是他先前的消耗到現在都沒有恢複過來。
總而言之就一句話,他舍不得自己的妖力,比起花時間修行,倒不如走著去,反正他走路也不比飛行慢。
沒有了刺耳的噪音,烈這才整理思緒,想出了如何處理她的辦法。
“她不是要去哪些原住民的部落嗎?那就如她所願!”
對於這片雪原,烈不能多了解,但常常幫薑牧巡回視察整片疆域的他對於一些重要的地點還是知道的。
從魏陵先前行進的方向以及她手上的那塊地圖玉簡不難猜出她的意圖,隻不過她怎麼也不可能想到,曾經隻是一個普通的部落在薑牧接手這麼多年後會展成一個國的規模。
“嗯!”
昏迷著的魏陵突然皺起眉頭,晃動著腦袋看了看周圍的風景,雖然都是一樣的潔白,但是她敢肯定這裏距離自己先前的位置肯定很遠。
別問她怎麼知道,她隻覺得周圍那不斷閃爍的雪晃得她頭暈,好想吐。
“嘔~”
沒忍住的她趴在烈的肩膀上大吐特吐起來,不過她已經幾百年沒吃過東西了,除了酸水什麼都吐不出來。
看著胸口上那一抹不明液體,烈淒厲的慘叫響徹整個雪原。
“你你,你特麼幹了什麼!”
先是拔他的羽毛,現在又把如此汙濁之物吐在自己那高貴的羽毛上,她是想要找死嗎?
不過他現在顧不上教訓魏陵,因為那些液體並沒有被寒意凍住,反而在冷風的吹動下又有擴散的意圖。
“等我弄好了再處置你!”
著,烈連忙從隨身空間拿出一瓶雪水,那是他特意收集的幹淨水,就是用來解決現在這種情況的。
妖力彙聚在手上形成一雙手套,緊接著烈打開瓶子把水倒在自己那被弄髒的衣服上,心的搓洗著。
至於他為什麼不換一件?他也想啊,可這衣服是他自身的羽毛幻化出來的,根本脫不下來,要不然會把身上的羽毛都拔下來。
在雪水的清洗下,那一點汙穢早就被洗幹淨,不過他心裏的潔癖作祟,洗了一盞茶的時間,直到把雪水耗盡才停下來。
到這時他才想起那個搞得自己這麼狼狽的丫頭。
先前有些清醒跡象的魏陵被烈一摔又昏了過去,要不是有身上的靈器衣服保護,一個沒有施展任何保護措施的練氣期是會凍死在這冰雪地中的。
這一次烈不是抓著她衣領那‘溫柔’的動作,直接掐著她的脖子將她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