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不斷升起,氣溫慢慢高起來。
放眼看去,遠處連綿起伏的山林滿是枯黃色,蕭瑟的秋風掃去林海絕大部分的綠意,而滿是火紅色的楓林到也殘存幾絲暖意!田埂上土道邊的野草隨風而動,太陽直曬到黃土上,熱氣上湧,讓人覺得分外的燥熱,特別是此時各人身披厚實甲胄的情況下。
董家棱堡外的官道,蜿蜒伸向了遠方。
此時,已經蹬上棱堡觀敵樓的董狗少極目遠望,映入狗少眼簾的情景是,偶爾有幾聲歡快嘶鳴,一片雜色的馬群為前導先行,緊隨其後的是由二百多掛滿載貨物的騾馬大車組成的商隊,隨著目標逐漸接近棱堡,董夠少注意到護衛商隊的騎士肩上抗的旗子上繡著大大的‘範’字。
裝逼範十足的董狗少身上披著連環甲,更讓他的身形顯得魁梧厚實,腰間左側挎長刀,右側還別著把短火銃。在董狗少身旁,趙德柱、李老管子、董二、董小寶幾人都是按刃肅立,每人身上的裝備與狗少完全一樣,新出爐的幾把短遂發銃全被趙德柱這幾個,效仿裝逼犯的貨色給瓜分了!
在幾名妝逼範的身後,此時正分三排肅立著三隊董家堡家丁中最牛叉的狗少親衛,刀盾手個個拿著盾牌,身披厚實鐵甲,長槍隊,身披棉甲,火槍隊,身披皮甲個個全副武裝的樣子。
除了這三隊武裝到牙齒的親衛,還有一隊,平日裏最愛去‘女勞役營’探索人鞭肉炮如何攻打月亮門,肌肉發達,神情彪悍的火炮手。
而其他各隊的莊丁、家丁們也是人人精神抖擻,各個昂首挺胸,這些家丁人人都很是珍惜,他們現在所過的幸福生活!因為,從吃穿到餉銀在到個人幸需求等各個方麵,不吝惜錢財的董狗少將大把銀子花在家丁身上!
“嗒!嗒嗒!....”馬蹄聲有遠漸進,
聽清馬蹄聲,手扶棱堡垛口向村口處觀看的董狗少看到,一匹棗紅戰馬,跑起來,四隻蹄子像不沾地似的,眨眼的工夫已經奔行至董家棱堡壘前,待住跨下戰馬的騎士仰頭高聲,道;“董家莊的弟兄,俺是晉商範喜良掌櫃的護衛,後麵的馬群與貨物車隊是給董莊主送來的。”
“堡子外的這位弟兄,你去通稟你家主人,俺們少東家親自出莊子迎接你們範掌櫃。”
李老棍子吼道。
“少爺,正在朝咱們這邊過來的戰馬群,是給咱們送來的是嗎?”滿臉貪婪神色,嘴角掛著幾點晶瑩口水,說話語氣有些結巴的趙德柱磕巴道!
“俺地那個小乖乖,這些戰馬得多少銀子才能買來哦!少爺,俺劉老六的那匹‘翠花’是不是也該換換拉?”口中不停吸吮者大手指,眼睛都是綠油油的,麵皮超厚的劉老六嘟囔道。
“少爺,俺,俺也想換匹做騎?”湊到狗少近前的炮隊統領陳大力囁嚅道。
“看上少爺的手銃你們搶,現在戰馬還沒進堡子,你們就開始嚷嚷者要!德柱、李老棍子立刻把火銃都收起來,火槍隊也全部帶進堡壘二層暗道中,火炮蒙上油布,咱們董家的所以火器不到上陣時,不得讓外來人看到。”董狗少囑咐幾人道。
“嘩啦啦!嘩啦啦!...咣碭!..嘎吱吱!..”董家棱堡吊橋落地,堡壘大門敞開。
“範伯父,您老快快裏麵請,聽聞伯父前來,家父,他老人家正在家中安排奴仆準備酒宴那。”左手做著有請動作,嘴角上翹,眼神時不時掃上幾眼馬群,滿臉堆笑的董狗少招呼範喜良道。
“賢侄,你就莫要與範伯父過於客套拉!賢侄,你對範伯父如此客套,是不是有些見外了不啊!”
口中說者客套話,臉上笑容比狗少還有肉麻幾分,若不是受輩分製約,恨不得與便宜賢侄攜手攬腕,勾肩搭背並步同行以示友好情誼的範喜良心道;董賢侄,你如今可是個金娃娃!俺,範某的救命稻草啊!關外的那些貴族老爺們還等著,範某能將更多的福壽膏帶至盛京那!...
眼中看得是,範喜良那張菊花讚放的笑臉,耳中聽者得是,他可意拉近彼此間關係的溫言責語,狗少深深感受到範老奸商想鞏固範家商隊與董家莊的合作關係!
出於禮貌的同時,也為自身利益考慮的董狗少躬身施禮,道;“範伯父,小侄如有語言不周到之處,還望伯父您老人家不要怪罪。”
被狗少恭敬的行為舉止感動的,眼眶有些微紅的範喜良接機,言道;“賢侄,範伯父這次來能有更大的收獲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