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算是對彼此家裏的情況知根知底,富老起初也反對羽玉和彭峰在一起,可拗不過羽玉這女兒。
後來,沒想到,彭峰和羽玉在一起的真麵目就露出來了。
原來,彭峰是為了偷富老家傳的一樣寶貝。
這寶貝叫“沉祥”,是富老家祖傳的傳家寶。
這沉祥是什麼東西有什麼作用富老沒說。
而彭峰就是衝著這沉祥來的。
彭峰把這個東西偷走之後,富老立馬就發現了。
但是考慮到彭峰家族的勢力,所以並沒有衝動,而是讓羽玉悄悄的把他偷回來在找彭峰算賬。
可彭峰拿走這東西之後也不知藏到什麼地方去了,羽玉找了近兩個月也沒找到。
羽玉兩個月的反常也慢慢的引起了彭峰的警覺。
羽玉找到沉祥就更不可能了。
越來越急的羽玉也無計可施,隻能幹著急。
後來,羽玉偷偷在彭峰經常辦公的幾個地方都安裝了針孔攝像頭。
沒想到,一次偶然,沒拍到沉祥,卻拍到了彭峰賄賂新安市高層人員的場景。
後來羽玉威脅彭峰用這場視頻來換取沉祥,可彭峰也不知道把沉祥拿到哪兒去了,根本就拿不出來。
無可奈何,羽玉隻能懷揣著這個東西到處躲藏,以等待時機跟彭峰換回沉祥。
就因為如此,所以才有了在小鎮結識羽玉和彭峰的那一出。
聽到富老一口氣說出這個故事,我算是明白了羽玉和彭峰的恩怨情仇。
可是,驟然間,我好想明白了一個此刻很是嚴重的問題。
羽玉之前手中的把柄應該就是羽玉偷拍到的視頻,而那個視頻應該就儲存在張藝凡交給彭峰的那個小機械裏麵。
那如此說來,真的是羽玉去找張藝凡來幫我解得圍?
而顯然,張藝凡應該也是新安市的某個勢力的千金,和彭峰的家族應該屬於那種不相上下的位置。
就算張藝凡有心想幫我,她也不會因為我和彭峰直麵幹起來。
張藝凡第一次去小鎮上幫我的時候和彭峰的交談就足以說明這一點。
那如此說來,幫我解圍的大半功勞都要記在羽玉身上了?
隻是,羽玉將這個東西交出去之後,那個所謂的沉祥豈不是更難從彭峰手裏找回來了?
這一刻,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該感謝天感謝地,我愛的那些女人都是如此的愛我。
我不知道這是幾時修來的福氣。
我隻知道。
羽玉。
這個女人將被我一輩子所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