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確實就是說了,所以他的目的別人不知道,可我瞬間就明白了。
他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了。
我就是那個持械鬥毆的主腦。
果不其然,就在徐烈說完話的下一秒,徐烈直接拉開了車門,一手抓住我雙手間的手銬就將我拉下了車。
看那樣子,明顯就沒想讓我走進去,而是想讓我躺在地上,他把我拉進警察局。
雖然我現在和徐烈幹起來,不一定誰輸誰贏。
而且現在,我的雙手還被拷住了。
可我如何能受的了這奇恥大辱?
從店裏到警局,這一路下來我已經夠忍讓的了,我已經讓徐烈找回了很多麵子。
可這孫子絲毫的不知足。
他知道我現在已經是寒門的老大了,雖然普通人不知道,但是道上的人都不會不知道。
如果我就這麼被他拉進警察局,不出一個小時這在天門就會家喻戶曉。
而那時,帶來的後果已經不單單是我的麵子問題。
到時候彌老大看到了我竟然這麼丟人還無能為力,那我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
當下,我哪裏還能理會他徐烈是警局的大隊長,哪裏還顧得了這是在警察局,哪裏還管得上他手上有田局長親批的拘捕令。
我直接一咬牙,根本不顧手上的手銬因為勒緊帶來的疼痛。
當下,我直接轉了個身,雙手使勁往下一拉,頓時手腕處就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
可徐烈也因為慣性往我身上到來。
“哢哢哢!”
“哢哢哢!”
而幾乎是一瞬間,身邊的驚訝聲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間斷的快門聲。
還有那些刺眼的閃光燈。
可我根本顧不上這些。
而且我怎麼會讓這狗孫子倒在我身上?
當下,我直接頂起膝蓋就往徐烈的腦袋上頂去。
這徐烈也不是一般人,而且我的目的也不是真頂到他,我隻是想要脫身。
這徐烈如果不鬆開握住手銬的手,他那腦袋就會活生生的頂在我的膝蓋上,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果不其然,幾乎是瞬間,徐烈就鬆開了那隻手,而直接用另一隻手去擋住了我的膝蓋。
而因為相互的力道,我直接借力一個翻滾就遠離了徐烈。
等我站起來的時候我才發現,這事好像真有點鬧大了。
我這算是公然在警局門口襲警啊,這罪過就不小了!
可我這也是逼不得已,因為無論是從哪個方向出發我都必須這麼做。
所以我現在必須需要一個說法,不然就是襲警這條罪都夠我受的了。
可現在這麼多雙眼睛在看著我,而且這無數雙眼睛下還有著一張大多數人都比不上的嘴。
如果這時候我不想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恐怕這持械鬥毆的主腦,不用警方定罪,光從他們嘴裏就能給我定罪了。
可我此刻的腦海裏根本沒有什麼說法可以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