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去管他,你們幹你們的,我幹我的,最多就是讓彭虎受兩道打擊而已,最好是我這道能直接讓彭虎翻不了身。
想到這,我直接牽著包雙的手就往小賣部走了過去。
我雖然不抽煙,可扣屎龍這小子抽啥啊,以前瞅七塊五的,可自從我給了他一萬塊之後,這孫子成天抽那二十二叫玉什麼來著的煙。
這檔次在高中拿都算是出類拔萃的。
再次回到我們體育課的活動範圍的時候,李文通的人和彭虎的人正麵對麵在爭論著什麼,體育老師已經不在操場上了,而張藝凡則遠遠的坐在一個樹蔭下,仿佛這整個操場就算踏到地底下去了也和她沒什麼關係一樣。
我一會從陳雪那出來還得去找彭虎,而且我也答應過李文通,所以我要弄清楚他們的約架地點在那。
想到這,我直接朝他們了過去。
一走近才聽到他們在罵娘,無非就是那些詞。
從之前李文通的表現來看,我以為他是個特別有範的人,但是這一刻他和彭虎罵的口水橫流我才發現,原來這小子也是億萬俗人中的一個。
等我走過去的時候,兩人的罵娘已經結束,顯然是已經約好了地點。
李文通一回頭就看到了我,我也沒墨跡,直接就問他地點在那。
李文通告訴我說學校後麵的“後湖公園”,中午的時候那正好沒人。
後湖我去過一次,是條人工湖,晚上的時候也是大爺大媽的廣場舞聖地。
可我就比較好奇一個問題,之前陳亮來找茬的時候,兩方都有明晃晃的刀片,這學生打架我見過,可打群架我卻從沒經曆過。
想到這,我不由疑惑的問李文通:“你們是約好彼此都帶多少人還是?還有,帶不帶武器?”
我這些問題直接把李文通問懵了,許久之後他才無奈的說:“你是不是混的啊,都約相同的人數,那還打個毛啊,比的就是誰有本事叫的人多,至於武器,那要看對手是誰,我們都是一中的人,是肯定不能帶,我們畢竟不是社會爭地盤,也不是別的學校來找茬,這是校園潛在的規矩。”
說完李文通還一副良師益友一樣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莫了李文通也沒在搭理我,而是和他的那幾個小弟走到一個角落打起了電話,彭虎亦是如此。
我知道,這兩個人都在打電話叫人,放學鈴聲一響,大戰一觸即發。
我也學模學樣的帶著包雙和扣屎龍找了個角落給官彬打了過去,我倒不是讓官彬放學就叫人來,隻是讓他把時間提前半個小時,地點也告訴了他,但是沒讓他直接去幫李文通。
而是坐山觀虎鬥,如果彭虎輸了那自然啥事沒有,如果李文通要輸,官彬在出手相助。
我這麼做自然有我的理由,如果真是後者,那就不再是我欠他的人情,而是他欠我的。
官彬答應之後,我還把李文通的照片發給了他,免得誤傷了嗎!
誰知道那個掛完電話,身後突然響了一個冷冷的聲音:“你們要打群架?”
這聲音我雖然隻聽到過一次,可我卻已經牢牢的記住了,這不是張藝凡還能是誰。
我回過頭看了看,她的臉依舊那麼的冷,我哪知道這小姑娘是怎麼個意思。
當下隻能點了點頭,但我沒說話。
“跟學生打群架你找社會上的人,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壞了規矩?”
這張藝凡到底是幾個意思,壞了規矩?什麼規矩?
在我們鎮上,學生打架,打不過的都是出去找混混回來報仇,都是混的,講什麼規矩?
我就不信你彭虎他們都跟外麵的混子沒聯係。
想到這,我愣了愣,隨即有些不爽的說道:“什麼規矩我不懂,你是彭虎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