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南峰也沒有出來指責,因為有了另外一個峰主,至於這個峰主名字卻不是很清楚。似乎真如寧川武說的那樣,好像叫左丘什麼。
家族機關術大家族,在大雲王朝有著非同一般的地位。
……
雲鼎院一個偏僻的地方。
這裏趙炅經常來,在這裏還煮過竹筒飯,很好吃。
胡玲菲來了,不過臉上已經沒有那是頑劣了,也沒有那麼多笑容,那麼開朗了。
現在變得很冷淡,冷漠,甚至有些不近人情,滿眼是仇恨,但也穩重,成熟了些。
她現在的修為很深厚,居然是第三境觀光了,看來她沒日沒夜的修煉,用家裏的一些財產買了很多的靈藥。
仇恨讓她突破到第三境觀光初期。
“玉溪,你約我來這裏有何事?難道想勸我,告訴我,我的父母並不是趙炅所殺嗎?”胡玲菲冷漠的說道。
“玲菲,你知不知你在說什麼?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玉溪見胡玲菲一見他就有這麼大的敵意。
“我以前是什麼樣的?你告訴我?”胡玲菲冷勵。
玉溪並沒糾纏一個話題,而是說道:“你又何必這樣冷漠,我們畢竟是朋友,難道連說說話都這麼針鋒相對?”
“我沒有時間跟你在這浪費口舌,我的時間很緊,沒有時間在這裏跟你瞎扯。如果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我就不奉陪了。”胡玲菲打算想走。
“等下。”玉溪無奈,心中也是為胡玲菲同情,以前多麼活潑開朗的姑娘,此刻卻變成了這樣。
不過也不乖她,一下失去了所有的親人,親人相隔。
這種滋味不是她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能夠承受的了。
玉溪歎了一口氣,走到胡玲菲麵前把那螞蚱遞到她的手上:“這是有人托我給你的,好好收著,要相信始終有那麼一個人在你身邊守護著你。”
玉溪把這個螞蚱交到了胡玲菲的手裏,隻留下一句話就離開了。
胡玲菲拿著那螞蚱呆呆的在那裏發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在這裏發呆。
不知道過了多久,胡玲菲並沒有扔掉那個螞蚱,而是帶在身上走了。
不知道是什麼願意,她覺得有些熟悉,但是卻也為何會這樣。
天色有些灰朦,冬天的風相對秋風更加涼,或者來說有些冷。
這種冷,冷到了趙炅的心裏。
看著胡玲菲那種冷勵,冷漠的樣子,他的心無比的痛。
君愁如山,君愁如海。
趙炅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趙炅心中發誓,如果發現是誰算計他,害的胡玲菲這樣,要把他千刀萬剮,抽取神魂,地獄業火燃燒,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是自己的宏願。
“終究還是我害了你。不過,我不會放棄的,我一定要找出那個給你下蠱的人。還有那個黑袍人是誰。”
現在有線索的就隻有黑袍人了,可是黑袍人長成什麼樣也不知道。
有線索跟無線索沒有區別。
再次進入雲鼎院確實這般情形。
看著那人影,消失不見,路上胡玲菲見到了狗狗,這種狗狗她很久沒見了,頓足了一下,叫它,它卻沒有理她。
不知怎麼,她感覺有些失落,或許今日她便很難再次看見它了,好像她失去了最為重要的東西,將會失去一些朋友。
胡玲菲對趙炅的記憶消失了,但對狗狗,哮天犬沒有忘記。
這隻狗,趙炅叫它哮天犬。
有了這名字,它愣是神氣了好些天。
雲鼎院中,這隻狗狗跟她很親近,時不時得來找她玩。
因為狗狗知道,這個漂亮女孩跟它家裏麵那個帥哥很好,而且她也喜歡它,經常拿吃的給它,可是今天,它卻沒有理她。
哮天犬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