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是依然的在吹。
有一股清晰清涼的感覺,可風裏卻也含藏了多少人的心酸於期盼。
秋風思意。
如今的胡玲菲臉上似乎多許多堅毅,穩重,少了幾分稚嫩。
按照習俗胡玲菲必須要在家裏過了頭七才能走,頭七要燒紙錢,可在胡玲菲決定的那一刻開始,這件事情變的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她要問清楚,她要問趙炅為何要要這樣做,為什麼要殺她的父母。
頭七的事交給胡管家。
“玲菲,難道不要過了頭七?我們現在就去?”其中一人問道。
“不用了。人都死了。頭七又能如何?我現在要做就是必須要問清楚,我要他給我一個理由,我要報仇。”
胡玲菲眼中露出了堅定,她就是要報仇。縱然她很喜歡趙炅,但他已經是自己的殺父殺母的仇人,她們已經不可能走在一起了。
江湖上的兒女,江湖上的一些事,有著千言萬語都難以言喻。
胡玲菲拖著帶病的身體,她要去找趙炅。
把事情吩咐下去後,她要上路。
……
太紫山。
這紫山峨巍高絕,趙炅來到這裏沒有看到有什麼人。
趙炅知道這些人定然已經準備好了,等著自己自投羅網,可自己必須要來。
而這太紫山並不是紫雲宗,而是另外一處。
樹要皮,人要名,紫雲宗也不例外。
或許紫雲宗很想得到趙炅身上的陣紋天書,但他們這次的行動是絕對保密的。
任何勢力,都不想讓人知道這樣的汙點,用這種卑劣的手段。
還有一點就是,如果說讓人知道紫雲宗從趙炅身上獲得了陣紋天書,那麼他紫雲宗麵臨的將是風雲變幻的災難。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紫雲宗是一定不會把戰場設立在自己家門口的。
他們都是竊賊,是竊取趙炅陣紋天書的賊。
趙炅從大鵬鳥跳下來,看著太紫山。
而太紫山他們已經把趙顏捆綁,掉在一個幾根柱子中間,中間還有一根柱子,氣息微弱。
像是受過很大的酷刑,頭發散亂,衣服上都是鮮血。
趙炅滿腔怒火的看著梁默,看著紫雲宗宗主,看著裴雷生,看著葉華,還有其他的一些修士。
趙炅雙手緊緊的握住,指甲都陷入皮肉裏麵。
眼裏露出寒光。
盡管怒火衝天,趙炅也壓製,讓自己冷靜。
“雲鼎院身為大雲王朝宗教,卻怎麼出了你們這些敗類,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還你你們紫雲宗,從此刻開始,我要滅你們滿門。你們這些人一個都別想跑。”趙炅盡量讓自己冷靜。
“好大的口氣。”裴雷生喝道。
“趙炅,你殺害公良詡,又是七魔宗的細作,今天我就要雲鼎院除掉你這個禍害。”
“就你們這些人,一個個偷雞摸狗之輩,找到我,就利用我師父。你們這跟七魔宗,魔教有什麼區別?難怪雲鼎院有了你們這些人變得烏煙瘴氣,宗教不像宗教,而且還事理不分。你們何德何能,身居這宗教的峰主之位?”趙炅看著眼前這些人,心中不由的惱火,還指責他,用出如此卑劣手段,還妄想教導天下。
“趙炅,你死到臨頭還不自知,識相的話把陣紋天書交出來,我們就放了你的狗命,還有第師父。”紫雲宗見趙炅這般猖狂,聽了大怒,一股力量打出,一根飛釘插入趙顏的體內。
“怎麼樣?是不是滿腔怒火?你要是不交出陣紋天書,那你就隻能等著你師父被烈日烤死,還有他經脈裏的毒火燒成灰燼。”梁默找到機會,冷漠的說道。
他就是要激怒趙炅。
從一開始,從進入西山荒林,梁默就不待見他,更重要的是趙炅在洞天世界裏把他給擊敗了,這個仇不得不報。
以前,他是何等的意氣風發,現在他卻心中陰影出現,再也不能讓他有以前那般意氣風發,自信,他必須要殺了趙炅,才能找回以前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