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秘劍(2 / 2)

趙炅通過心靈力,攻擊了寧越的精神世界,心靈世界,影響了寧越的精神世界,讓他陷入了迷亂中。

此刻,寧越的精神便進入到了一個血海,這裏全是暴戾之氣,如修羅場一般,他忽然感覺到了害怕,出現了驚駭,他的臉孔出現了恐懼。

心靈一絲的分散,便是自己最好的機會,於是趙炅抓住了這個機會,這個難得的機會。

趙炅的劍不再插入地麵,他漂浮了起來,指向了寧越,而他的真元也在劍的身上。

他使出了一招,這一招還是他的日月生情,還有他的秘劍地龍連。

破碎的地麵,因為趙炅這一劍飛掠速度太快,威力太強,太過鋒利,劍所飛過的地麵仿佛被切割成一道淺顯的溝渠,然而讓人想不到的是在溝渠的下方,一股極為精妙,讓人很難發現的真元包裹著一顆極為尖銳的石子,仿佛是一條地龍跟著飛劍造成的溝痕行走,形成了極難讓人發現的地浪向著寧越而去。

在外人看來,趙炅隻是使用了秘劍日月生情,然而沒有人去仔細觀看趙炅在日月生情的掩飾下,使出了一招極為隱晦的秘劍地龍連。

寧越忽然發現血海開始翻江倒海起來,一次次的血浪打在他的身上,將他掀翻,將他淹沒,他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在血浪來臨時,他出了很多的劍,然而依然沒有任何效果,沒能阻止血浪的到來。

他非常的憤怒,似乎完全失去了冷靜跟理智。

忽然他在血海之中發現了一絲不同於血紅色的亮光,他拚盡所有的力量所有的神識向那亮光激射而去。

鳳武台上的很多人都看見了寧越出了很多的劍,然而這些劍對於趙炅而言沒有任何影響,反而他出的劍倒像是胡亂出劍,很多人都費解。

寧越是年輕一輩中公認的強者,每出一劍都有他自己的目的,然而剛才那一劍卻沒有任何的章法、章程可言,對於這點很多人都想不明白。

而很多人都很驚訝,趙炅剛才使出的秘劍。

日月生情,並不表示海上真的升起了日月,一個修行者在他出劍之前,能夠短時間裏改變天地的景致,那便表示他的修為已經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了。

站在鳳武台上的人,或許也隻有那麼幾個人。

趙炅不能,但是他卻能影響寧越的精神世界,讓他進入了一個血色世界,這便是血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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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城陵安通往西州裕豐城這條道路上,一百裏外有一座山脈,這座山脈被稱之為北邙山,北邙山綿延有一百餘裏,從高處放眼望去,整個山林雲霧繚繞,鍾靈秀敏,感覺山中自有神靈居住。

胡玲菲從雲鼎院出發,經過一夜時間的趕路,差不多走了有一百裏的路程了,此時已經在北邙山。

如果說要想過往西州裕豐城,便要通過這北邙山。

北邙山山脈並非所有的地方都是山勢險峻,北邙山部分地方利於通往,但也不是一馬平川,至少對於馬匹來說並不容易,這需要小心謹慎些。

重要的是北邙山本就是出現過野獸,對於這點,那更是要小心一些了。

夏日的陽光透過茂密的樹葉灑落下來,蟬鳴聲在樹幹上鳴叫著,微風和煦的吹著。

“小姐,北邙山本就有野獸,我們還是小心一些。”這人便是給胡玲菲送信的人,也是他父親極為信任的人,也極為器重的人。

“一路以來,沒有多問母親的病情。為何,母親忽然生病了?”胡玲菲問道。

“府院中生意越發不順,開支等一些問題,便接踵而來,夫人為能給老爺分擔一些,加上日夜思念小姐,過於勞累了些,便一病不起。”那人有些傷感的說道,眼神卻不時的看向四周。

在接到家中傳來的信書,她便沒有好好仔細的去看書信,急忙的告別院裏的教諭跟著家中的送信的這人向家中趕往。

然而她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什麼。

山嶺中的風似乎變的大了些,樹上的樹葉也有些落了下來。

一隻鳥兒在叫,隻是不知為何忽然就不叫了。

胡玲菲本就是第一境後期修為,有外出曆練了一番,對於一些動態的事物,有著一定的分析能力了。

因為她忽然覺得太過平靜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