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穀的保安
中年男子隨影而至,站在趙炅、秋夕、二寶他們的麵前,一臉的寒意。
“真是螳臂擋車。”中年男子冷哼的說道。
“我們隻是做了該做的事情而已,沒有什麼螳臂擋車不擋車的。”趙炅看著他露出了一絲笑容。
中年男子冷笑了幾聲,說道:“秋夕,你看你收的好徒弟。擁有著不錯的修行資質不說,還有一副不怕死的心。”
趙炅沉默的看著這名中年男子、秋夕亦是如此,二寶什麼話也不說。
強大的氣勢壓在他們的身上,讓他們喘不過氣來。因為剛才的那強大的一劍,讓趙炅他們三個都受了不輕的傷勢,個個臉色蒼白,如今麵對著這股強大的氣勢,額頭上布滿了汗珠。
“你一個第三境修行者,為了殺我們,還真是下了一番功夫。”秋夕臉色蒼白,唇角帶血的冷厲的說道。
中年男子大笑了幾聲,道:“雲鼎院的秋夕教諭,我又怎麼能不親自動手!隻是你北和院的那些精英呢?夢詩瑤去哪了?白凡又去了哪裏?肖風又去了哪裏?這麼多年了,你們北和院應該很強才對,可惜他們都死了,要是他們不死,知道你秋夕麵臨著生命危險,會不會來救你?”
二十年前,北和院因為有中年男子口中說的夢詩瑤,白石,肖凡這些人,都很風光,都備受矚目,受到宗派裏的重視。
而這些人受人關注的肖風,曾經便教訓過一個人,一個不怎麼出名的人,那個人便是他。
當年的他不出名,但也是一個讓人重看的人,可因為有著偷學雲鼎院功法的罪名被趕出了雲鼎院,一個失去了進入天陵洞觀望石壁的人,而這一切都因為肖凡的所為。
他不但被趕出了雲鼎院,還被拒絕是靈山派的人,如今的他也不過是一個孤魂野鬼,這一切都是北和院所為,而他今天來不是為了所謂的一雪前恥,而是他帶著任務而來,因為有人要殺趙炅,要殺秋夕,所以他出手了。
本來他是不願意出手的,但是既然有讓他除去心中不痛快的機會,所以他親自來了。
他現在感覺很痛快,非常痛快。
在折磨秋夕、趙炅、二寶他們三人的時候,他感覺到無限的痛快,快樂。
趙炅跟他無怨,也無仇,但是他就是痛恨北和院的人,因為他痛恨北和院。
中年男子走到趙炅麵前,一腳踢在趙炅的胸口,趙炅像被一顆路邊的石子一樣,給踢出老遠,差點昏死了過去,隻是肋骨斷了幾根而已,想想一個第三境的修行者,他的一腳有多大的力量。
秋夕眼中充斥著血絲,中年男子冷笑道:“怎麼,心痛你的徒弟了。在當年,你們的師兄肖風,可曾為我憐憫過我?”
秋夕臉色蒼白的說道:“你到底是誰?”
中年男子又是一次冷笑,又是一腳把二寶也給踢了出去,不過二寶卻奄奄一息了,他很痛快,非常痛快,折磨北和院的人沒想到這般痛快,陰笑道:“如果不是北和院的肖風,我又怎麼可能被趕出雲鼎院,我又怎麼可能帶著偷師的罪名。”
秋夕沉默在那裏,二十年前的記憶似乎有些模糊了,但他還是記了起來,說道:“你是北辰?”
中年男子大笑了起來,說道:“看來你們沒有忘記我呀。你知道嗎?當年我聽到肖凡死在了北岷山的時候,你知道我高興了多久了嗎?快一年。”
“隻是痛恨沒有親手宰了他。”中年男子北辰冷冷的說道。
秋夕看著北辰,不屑的笑了笑,道:“如果他真的活著,隻怕你永遠都沒有殺他的機會。”
中年男子北辰陰冷的眼神看著秋夕,冷漠的說道:“即便那樣又能如何,他還是死了,我卻活了下來,成為了一個第三境觀光境的強者。”
不管你修行的天賦有多好,在沒有成長起來,成為一個強者之前,你便依然還是一個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