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的菜都已經被趙炅、秋夕、二寶他們吃的差不多了,隻是這結賬,自然落到趙炅的頭上,因為一開始秋夕便說過,記得把賬結了。
結賬要付錢,趙炅看著清單上一項項菜品,有些心疼起來,自己還真的吃了這麼多嗎?可是自己好像沒有吃多少呀。
尼瑪,那些龜孫子,居然坐下來也吃了自己不少的菜肴,自己隻顧著說話居然把這事情給忘記了。
“崆峒派的人都這麼愚蠢嗎?”秋夕說道。
“誰知道呀!”趙炅說道。
“有必要拍他們的馬屁嗎?以前見你說話都是有些尖酸刻薄的,怎麼今天說話,怎麼這麼讓人舒坦呢?雖然帶著些嘲弄。”秋夕說道。
“老師,請注意用詞。”趙炅心中不快的說道。
“師兄,你說他們要是反應過來知道自己被耍了,我怕他們要吃了你還有我跟老師。”二寶露出一抹笑容的說道。
“這倒不至於,起碼他們剛才吃了我們不少的菜,這點麵子應該給吧!”秋夕略有所思的講著。
“我們還是躲起來吧!”趙炅說道。
“你怕了那些赤佬了?”秋夕問道。
“南溪穀這個地方本身就不簡單,我隻是怕他們太蠢而已。”趙炅說道。
“放心,他們還是有分寸的。”秋夕說道。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們還是開溜的好,等下他們回過神來,恐怕連草人的心都有。”二寶講道。
原本的服務員,還有在座的一些人,也被他們的談話給電住了。
原以為他們是江湖俠客,自然是會講一些豪言壯語,可他們卻講的是家常小論。
雲鼎院的交流會不久將要舉行,南溪穀本就是這樣的一個不平凡的地方,為了能夠讓自己有機會進入天陵洞,很多的人都來了南溪穀,希望找到能夠幫助自己破境的靈藥。
至於來南溪穀,大多數也隻是為了交流會的準備而來。
自趙炅選中自己的那把藏藍色短劍的時候,他或許這次來南溪穀的目標便已經完成了,或許過幾天便要返回院中。
因為崆峒派那些家夥的蹭飯,趙炅點的菜,便沒有多少可以打包,也就放棄了打包的念頭。
那些走出去的崆峒派外門弟子,他們的心情感覺很奇怪。
在法律法規如此嚴明的大雲王朝,像南溪穀這樣的交易所自然是不可能存在的,然而它卻經曆了幾百年的卻依然屹立不倒,並不是它有多隱蔽,而是南溪穀它本身就不簡單,作為崆峒派的外門弟子,這點自然是知道,一路上也略微了解。
隻是想不到的是身為崆峒派的弟子,卻也是如此的愚蠢,明知有些事情不能觸犯,然而他們卻不視南溪穀的規矩。
不視規矩,便要有不視規矩的能力,然而他們卻僅僅隻是第二境五極境而已。
他們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離開了客棧,他們是去找房子住宿的,可偏偏他們走了出來。
身為大派的他們,住宿你們這裏是給你們麵子,不住你這裏又如何?這些話聽上去,對於他們這些人沒有任何的意見可以反駁,因為這些話聽上去確實很舒服,於是他們就這樣白白的走了出來。
隻是想著,剛才的囂張氣焰去哪裏了?我們為什麼要走?
“師兄,我們好像被耍了?”其中一個人說道。
其他一些人也感覺很奇怪,作為崆峒派的他們,自然有著不同尋常的身份跟地位。在這樣的身份下,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優厚款待。
找客棧或許沒有錯,錯的他們太過無知了。
禮讓的離開,表示的著他們上位者的風度,隻是他們這樣就離開了,便已經證明了他們的太過愚蠢跟無知。
一個上位者的風度跟一個仗勢欺人的狗,不管是氣勢,還是其他方麵都無法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