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降台的幾具屍體
趙炅看著石劍宗兩名中年修者,很平靜的說道:“如果我不殺掉他們,他們便跟那些人一樣。”
“明明是他們受了那笛音的蠱惑,才會如此,即便像你說的中毒了,但是你便毫無憂慮的殺了他們,難道還解不了他們身上的毒嗎?”其中一人道。
“隻怕這一切都隻是你的借口吧!”石劍宗江凡直視著趙炅說道。
趙炅看了過去,在於江凡的話,他沒有直接去回答,因為他沒有必要解釋什麼,做了便是做了。
“行屍丹的毒是隨便就能夠解的嗎?”
“不要告訴我你石劍宗有那個能力,解行屍丹的毒。”
石劍宗的人臉色很難看,冷冷的眼光看著趙炅。
從他們剛才在麵對著七魔宗,共同對敵的時候,他們或許算的上是盟友,如果說沒有對方,或許他們的損失會很慘,他們之間並沒有動手,不是因為別的,而是趙炅的天賦。
二十年前,有這麼幾個人,他們也很年輕,便已經有了強大的實力了,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已經是名動山河最強的幾人,他不確定這人是否擁有著那種能力,但這種人確實讓他們嫉妒。
石劍宗兩名中年男子,有些不善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們是石劍宗的人?你到底是誰?”
“石劍宗中的紅塵劍,又有誰不認識,隻是你那幾位弟子,卻也是南轅北轍。”趙炅攤了攤手說道。
“早上我的弟子被你一個少年教訓了,我想那個少年便是你吧!”石劍宗一個中年修者冷漠的問道。
“如果不是他們蠻不講理,囂張跋扈,我又怎麼會動手,其實我很想說,教不好,師之過。”趙炅說道。
安陽城宜宣區,一朝之事,又哪裏那麼快忘記。
“明明是你不講理,還汙蔑我們。”其中一個年輕弟子叫道。
石劍宗是三流的修行門派,但是他們門派中的實力卻能夠跟一個二流修行門派相比,這便是他們擁有底氣的緣故。
如今趙炅打了他們石劍宗的弟子,那他們便要討回來。
“即便他們犯了錯,那我石劍宗也自有刑法處置,隻是你卻不顧我石劍宗的顏麵,打了他,這便是你的不對。如今你還殺我門中弟子,我希望你能跟我們回石劍宗把事情交代清楚了便沒什麼事情了。”石劍宗一個人說道。
“跟你們回門中交代事情?怎麼交代事情,把我們關起來,還是說我們殺你門中弟子,是不是你們也要殺了我們。”秋夕眼神之中透著一抹寒光。
秋夕冷冷的看著他們,趙炅沒有說話,石劍宗也沒有說話。
自五百年前,雲鼎院跟石劍宗便沒有客氣過什麼,交流過什麼。時間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雖不知如今石劍宗的態度如何,但他們之間確實有著紗簾。
趙炅知道這些事,他看過一些曆史文集,知道一些,但是他從來不認為這便是他們之間的一種隔膜。
趙炅站了出來說道:“我們是不會跟你們回石劍宗的。”
“不知道閣下是哪門哪派?”石劍宗中年修者問道。
“你是想看看我們的背景嗎?如果你們真想動手,我不介意你們所有人都跟七魔宗的人留在這裏。”秋夕冷冷的看了過去。
說完這句話,似乎周圍的空氣也寒冷了許多。
江州郡很大,大到讓人驚歎,隻是在這裏江州郡有很多的門派跟勢力。
在石劍宗擁有著想成為江州郡最強的門派想法下,任何有威脅到他們門派未來的外在因素他們都要考慮到。
因為剛才,他們已經見到了這位少年驚人的修行天賦,對於一個有可能威脅到他們門派,甚至成為名動山河的強者,他們是否要考慮一些問題,比如斬草除根,除去隱患,因為他們不想在還沒有實現願望的時候,便已經有人開始威脅到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