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趙兄說了,那怎麼也要幹到底呀。”穆河也一口答應了。
穆河自小就成為了孤兒,十幾歲便拜入燕山門,進入燕山門修行,後又由於自己修行的資質,被師父收入真傳弟子。
隻是師父迎娶了師娘,也就是現在的王夫人,而對於自己的指點便越來越少,但他卻知自己有一個師叔,在於劍法上的修行,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便去問師叔,慢慢之中,他到跟著師叔學了不少本領。
而他作為燕山門的真傳弟子,那麼他自然知道,師叔當初乃是雲鼎院弟子,雖不知道師叔為何回到了燕山,但他知道,師叔一定是一個強者。
一個跟隨著雲鼎院出來的弟子學藝的晚輩,比起任何其他的三流甚至是二流門派下的弟子實力都不會低,隻是遇到了趙炅這麼變態的人而已。
擁有著這種先決條件,他自然是不會怕。
整個燕山忽然變的很安靜,陽光照射下來,一些動物正在外麵覓食,而死寂的樹林一下很多鳥被驚嚇的飛走。
僅僅的一片落葉掉落在地上的時候,在無聲之中,一道劍風並伴隨著劍光刺來,枯黃色的短劍,在陽光下,顯得更加的耀眼。
鷹勾男瞳孔驟然縮起,他或許以為,趙炅他們隱藏起來後,便會離開,隻是他沒有想到會埋伏在此,對他來了一個偷襲。
鷹勾男嘴唇微挑,陰冷的笑了,在他看來,如果趙炅不偷襲他,在這偌大的燕山,偌大的金雀崖,必然要找他們一段時間,現在他居然自己送來門來了,這便足矣證明,這個家夥好生愚蠢。
他覺的無比的興奮,夫人不是很看重你嗎?那我便殺了你,看她拿我怎麼樣,總不會將我至於死地吧!
鷹勾男立刻運轉真元,一掌拍向他刺來的劍。
黑色的真元自他手中飛出,想一個噴火器一樣,一團能量體離自己一尺外,鷹勾男是在用自己的真元來抵擋住趙炅這鋒利的一劍。
隻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真元形成的黑色的能量體遇到趙炅手中那把枯黃色的短劍的時候,並沒能阻止短劍的進攻。
鷹勾男緊皺雙眉,他認為這個少年會不一般,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趙炅的劍還在前進。
在劍尖離自己的也不過一個拳頭寬的時候,鷹勾男又再次打出一掌,拍向趙炅的心口。
殺了他,便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不但能夠打亂燕山門跟那來自雲鼎院的緊密關係,還能計劃獲取燕山門的燕不歸,怎麼看這也是一筆比較劃算的買賣。
鷹勾男打出的這一招名為摧心掌,這一掌打出,那黑色的真元,仿佛形成了一把鋒利的劍,刺向趙炅的心髒。
趙炅緊皺眉頭,在這種偷襲的情況下,居然能接住自己的一劍,自己確實小看了他。
如果換做枯崖穀那會,趙炅或許真的不是這人的對手,但是現在還真不好說。
看著鷹勾男一掌攻擊過來,趙炅的動作也極為迅速,那直直的劍勢,變成了撩勢,而身體一側,像是一個躺著的人,踢出一腳。
趙炅把平直的劍勢變成撩勢的時候,還能在閃躲之中,腿腳還能出一擊,便可看出趙炅的隨機應變跟招式的千變。
鷹勾男驟然的縮瞳,立馬收回自己的右手。
劍鋒劃過,劍風帶起幾根汗毛,在這種千鈞一發,毫厘之間,鷹勾男的右手差點被趙炅那把短劍給撩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