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的是有公事要辦,院服的穿與不穿,那便有著很大的差別,不用說便能知道人心的一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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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雲王朝建國後六年便把都城從平陽遷居到了這如今的陵安,在經過五百年的發展,京都陵安早已經不是往昔的一座小城。
京都陵安的街道上,到處都是人,到處都是車,川流不息。在大街上,能夠看到無數的穿著不同衣著的人,甚至有人背著劍,拿著刀,還有那守衛都城的鐵甲森森的守衛兵。
“這京都果然熱鬧非凡,比起我梁州郡,不知道繁華了多少倍。”周晉驚歎不已,眼睛看花了眼。
趙炅身穿一件普通的衣服,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也難掩飾趙炅的氣質。
看著眼前的這一切,趙炅仿佛隔世,說道:“確實很繁華。”走了幾步,趙炅又停頓下來,露出一副鄙視的目光,這個人居然來他的梁州郡跟這京城陵安相比,你好意思說出口,於是說道:“你那梁州郡,要是比的過這京都,太陽會從西邊出來。”
因為趙炅知道,不管前世知道的曆史,還是在這個世界看過的一些史載,京都永遠都是一個國家的政治經濟文化的交流中心,其他都城再如何,也比不過這中心區。
周晉笑道:“說說而已。聽說這京都月湖樓的海鮮不錯,我們去嚐嚐,順便去那廟會的地方。”
趙炅點了點頭,走到一冰糖葫蘆攤麵前,拿出幾個文錢說道:“給我來兩串。”
“好勒。”那老板叫道。
周晉走了過來,驚奇的看著趙炅,道:“你…,你吃這東西?”
趙炅望了過來,道:“我吃這東西怎麼了?嗯,這一串給你,我請你的。”
說著趙炅遞了一串到周晉手中,自己手中一串吃了一顆進入,連連點頭。
周晉看著手中的冰糖葫蘆,說道:“我也好久沒有吃冰糖葫蘆了。”
在趙炅買冰糖葫蘆的時候,周晉便覺得,像趙炅這種老氣橫秋的小男人,應該不會吃這東西,可他買來吃,覺得是一件稀罕的事情。
趙炅走在街道上,啃著冰糖葫蘆,語言有些含糊的說著:“周晉,這是我請你的,等下吃海鮮的時候,你便要請我吃了。”
周晉瞪著眼睛看著趙炅,說道:“趙炅,你知不知道你說這話的時候,有多無恥。”
趙炅舔了一下嘴唇上的糖漿,把手搭在周晉的肩膀上,很認真的說道:“是你非要讓我陪你來這觀看這廟會的,破費點沒事。況且你大少爺的,又不差錢。”
人與人之間的相遇很奇妙,像趙炅跟周晉能夠成為朋友也可以說是一件非常奇妙的事情。
周晉很直爽,說賤行便賤行的人,一些看不慣的事情你讓他去適應,那他是一百個不願意。
他不喜歡人家對他的人生有任何的插手,對他做事指手畫腳,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很難讓他喜歡。
可這樣的人,他看見趙炅便覺得很合的來,或許是臭味相投吧!
周晉擺出一副不能白白讓你占了便宜的表情,很不情願的說道:“回去後,你得請我去北和院吃大餐。”
趙炅笑道:“可以。”
望著這街道的人來人往,他們已經走了二條街道了,趙炅想到了一個問題,看著周晉便問道:“青湖樓怎麼走?”
周晉想了想,一副導遊仿佛對這一切都很熟悉的樣子,可他也是第一次過來,在昨天夜裏花費了無數精力去記的路線,今天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趙炅看著周晉滑稽的臉,問道:“你到底知不知道呀?”
周晉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但還是一副惱火樣子,並且從懷裏拿出一張陵安街道的地圖,道:“你急什麼,我看看地圖再說。”
趙炅一把搶過周晉手中的地圖,道:“我去,敢情你也不知道怎麼走呀。那你還帶著我一副很熟悉的樣子。”
周晉辯解道:“這不是忘了嘛,昨天晚上我可是研究了好長時間的。”
趙炅拿著地圖研究起來,道:“那我們現在在哪條路?”
周晉也湊過去一起研究起地圖來,說道:“這好像是什麼坪山路。”
趙炅微微歎息:“早知道,就請一個導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