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想趙炅學這套陰陽劍經也才剛剛幾天的時間而已,她甚至沒有想她是站在她的一個天才,眼光高到天上,一個十八歲便已經到了五極境後期,快要圓滿的人,很有可能在二十歲前破鏡觀光境的一個角度去看待一個初學者。
趙炅不服氣,眉頭皺的很深,他開始為自己辯解,可是他不知道為什麼會為自己辯解,或許她的看法對他來講很重要,他在意她對自己的看法,然而這中間,趙炅似乎忽略了什麼,於是辯解道:“好歹我也是一個天才,在別人煉髓的時,我已經在五極,我怎麼可能是走後門進來的人。”
女子的臉平靜,但是話語裏卻是嘲弄:“這能代表什麼,代表你能通過院試?或許你應該卷鋪蓋回家,這才是你選擇的路。”
趙炅收斂起手中的雪劍,他沒有繼續練下去,更不想說話,從她的眼神,從她的話語裏,都是瞧不上,看不起。
趙炅把劍留了下來,拱手禮讓,這樣他也隻是謝謝她能借劍給他,並沒有其他的意思,趙炅悻然的離去。
女子看著趙炅的離去,神色依然是平靜,隻是看著趙炅離去的背影,她的內心似乎有些失落,她不知道這是為何?
當趙炅的背影將要消失的時候,女子訓道:“這點都不能接受,還是盡早卷鋪蓋回家。”
趙炅真的非常生氣,眼睛都快要冒火,他相信如果他再不走,或許下一刻,還等不到下一刻,他的胳膊或者是腿,會少一個部位。零件的缺失,便意味著他是殘疾呀,他可不想殘疾。
不是他不虛心接受,而是她的眼神都是不屑跟瞧不上,趙炅他覺得沒有繼續談下去的必要,所以他決定離開。
趙炅的身影消失在樹影的婆娑間,剩下的隻是春天裏的鳥叫聲,嘰嘰喳喳,然而正因為鳥的鳴唱,把氣氛襯托的更加的沉悶壓抑。
….
山穀,山腳,到處開滿了鮮花,有金銀花、金櫻子花、紫蘭、雛菊等等,而他東院的院牆上的薔薇也開滿了薔薇花,紅紅綠綠,甚是漂亮。
劍鳴響起,劍光如天上的星光密密的形成了一個光麵罩,在光麵裏似有一條黑魚跟一條白魚在遊動,變化多端,趙炅手持一柄枯黃色短劍在揮動,在沒有真元的情況下能夠把劍用到這種程度,便足矣證明了趙炅的領悟能力。
劍帶起一片劍嘯,趙炅的修為在飛速增進,如今他的修為怕也已經到了第一境鐵骨的後期了,肉身已經很強,隻需要些時日,他便能夠進境第二境五極境界。
因為第一境破鏡第二境對於別人來講是一道鴻溝,但對於趙炅來講已經沒有任何的阻礙,他現在已經通玄,能吸收天地靈氣,來蘊養身體,感知元氣、氣血修行,強大肉身。
這一過程的修行,趙炅隻需要在體內積蓄真元,當他真正做到真元外放的時候,那便已擁有第二境五極境的修為了。
過去了又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枯崖穀的試煉也開始了,而趙炅的劍法到了什麼程度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