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炅把劍接過來看了看劍,這把劍似乎要比剛才的清水劍重幾分,因為劍身劍殼都要比那把清水劍大,所以重是應該的。
這次彭雨生意外的沒有說話,他隻是看了一眼,因為他對這把劍不怎麼感冒,因為這不是名劍,但是彭雨生也能從剛才趙炅抽劍身的那一刻知道,此劍很鋒利,也很不錯。
鳳武台此刻變的熱鬧了起來,鳳武台上的夏侯陽睜開了雙眼,因為他剛才是緊閉著雙眼的,是在等趙炅的到來。
趙炅拿著那邊劍,走到了鳳武台上,他站到了夏侯陽的對立麵,看著夏侯陽,沒有說什麼,還是夏侯陽先開口:“我剛才在想,或許你真是一個膽小鬼。”
夏侯陽的聲音很大,大到大家都能聽到他的說話聲,趙炅靜靜的看著夏侯陽,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在北和院院門前輸了,你或許沒那麼丟臉,而如果是在這裏輸了,那樣會很丟臉,可你偏偏選擇了這裏。”
夏侯陽冷冷的看著趙炅,心中有些惱火,但他卻笑了笑,說道:“如果你手中的劍,能有你能說會道就好了,可惜不是,出劍吧!”
趙炅也笑了笑,可能是為了迎合夏侯陽吧,說道:“也許你說的沒錯。”
趙炅拔出周晉借給他的劍,這把劍看上去很漂亮,很好看,趙炅忽然覺得自己很喜歡這把劍,其實他一直都沒有劍,想有一把屬於自己的劍,或許過完年後,必須要給自己弄一把好劍。
劍身上光澤亮麗,刻有像魚鱗一樣的圖紋,非常漂亮,趙炅看著劍身的刀鋒,他可以想象拿著一根頭發,在刀鋒上吹一下,頭發斷掉的情形。
趙炅右手拿著那把不知名字的劍,左手扔掉劍殼,靜靜的看著對麵的夏侯陽,看著他手中的那把重劍。
趙炅、夏侯陽都亮出了自己的劍,他們彼此都看著對方,忽然一道劍光閃爍,夏侯陽出劍了。
夏侯陽的劍很冷漠,這股冷漠讓鳳武台變的更加的緊張。
一道重重的劍意襲來,因為這把劍也很重。
趙炅看著襲來的劍,他在思考這是什麼劍法,不過時間不容忍他再思考。憑著對劍法的了解,也使出了自己手中的劍。
一個是熟練劍法的夏侯陽,一個是看盡千種劍法,了解劍法的各種精妙的趙炅,他們戰鬥在了一起。
鳳武台四周一片肅靜,大家都沒有出聲,隻是靜靜的看著比賽,他們也很想知道,這兩個人比武到底是誰輸誰贏?
趙炅、夏侯陽手中的劍相遇無數次,無數的厲風呼嘯而起,拂動他們的衣服,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兩劍相交,無數的劍光猶如黑夜裏的星辰劃落,陣陣劍鳴響起,他們已經過了無數招。
夏侯陽的劍法沉重渾厚,招式連貫,一眼看出出自什麼劍法,可趙炅的劍法卻讓人有些意外。
趙炅劍法一下似東,一下似西,數招過後便是另外的精妙劍招,劍法全無章法可言,更不能讓人看出他用的是什麼劍招。
但有一點,夏侯陽的每一招劍招都能被趙炅拆解,這無疑讓人懷疑。
不是趙炅的劍法有多高超,而是他看盡千種劍法,知劍法的各種精妙,自然能夠拆解。
寒風吹過,帶起了片片落葉,起舞的落葉碰到那些劍光形成的光麵,便消失不見。
站在鳳武台周邊的彭雨生、周晉靜靜的看著趙炅的比試。
不知道是周晉看不下去了,還是其他原因,說道:“你知道趙炅兄用的是什麼劍法?”
他是在問彭雨生,他見趙炅那些劍招何其生硬,但看上去卻是勤練了百變甚至千變的劍招。
彭雨生看了周晉一會,說道:“你應該去問他。”
周晉又一次惱火了,他很少生氣的,可今天,他卻生了好幾次了。
周晉拿彭雨生又沒有辦法,因為彭雨生是一個讓人很無語的家夥。
彭雨生以為周晉會因此而沉默下去,但周晉又說道:“你認為他們誰會贏?”
彭雨生還是平靜的回答:“你不是知道嗎?幹嘛來問。”
周晉不再說話了,他沒有去看彭雨生了,因為這家夥怎麼這麼沒有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