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關於拆遷的事情,難道是?”想到這裏,葉輝也有些坐不住了,周國慶可是自己小時候最為仰慕的大英雄,如果真是他出事了,葉輝真不敢想象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
“該死,自己怎麼把這回事給忘記了。”葉輝很懊惱,自己竟然把周國慶出事這回事給忘了,看來即使是重生,很多事不發生,也是想不起來的。
匆忙跟老媽說了一聲,葉輝也跟著老爸一起出門了。
葉輝跟老爸坐車來到了市人民醫院,周國慶此時正在這裏接受治療。而打電話給葉升的是周國慶的老婆,蔡芬。
兩人趕到醫院的時候,蔡芬和她女兒周怡正呆呆的坐在手術室門前的椅子上,臉上尚未幹涸的水漬,顯示著她們剛剛才大哭了一場。
“老周怎麼樣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才這麼短時間,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葉爸很是憤怒,也沒有安慰蔡芬的心思,他現在迫切的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
蔡芬哽咽著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葉爸:“他們看到警察來了,才收手,可是有什麼用,老周已經昏迷不醒了,還有很多人也受了傷。”
“那些人呢?警察沒有把他們抓起來嗎?”葉升狠狠地攥緊了雙手,怪自己當時沒有在那裏,那樣一來,自己就能阻止周國慶這樣冒失的舉動。
“那群小混混一聽到警笛聲,就都跑掉了,哪裏能抓到。”一旁的周怡也是恨恨的說道,同時也有一絲後怕。
“芬姨,周怡姐,周叔叔會沒事的,別忘了,他可是我們的大英雄,怎麼可能就這麼倒下了。”葉輝看到蔡芬和周怡一臉的悲切,仿佛周國慶一進手術室就不會出來,就想勸勸。可是自己在她們眼裏,不過就是一個半大的孩子,這讓他有些煩惱。
“哦,小輝啊,謝謝你,阿姨也希望你周叔叔會沒事,可是......”蔡芬看到葉輝,眼裏頓時閃過一絲溫柔,隻是說道周國慶,就又止不住自己的眼淚。
除了重傷的周國慶,還有幾個其他同樣受傷的人也在人民醫院接受治療,隻是大家顯然對於此次受傷心有陰影,也不願再去談事件發生的具體情況。
葉輝到病房裏看了一眼,大家對老葉家這個考上人民大學的小夥子顯然不陌生,隻是也不願透露一些細節。
“這是政府應該還沒成立自己的拆遷管理部門,對於拆遷這件繁瑣的事情,應該還是交給社會上的公司進行。隻是這些公司良莠不齊,難保其中有些社會敗類。”野火琢磨著記憶中前世關於這件事的回憶,覺得還是與琪瑞酒店的擴建拆遷離不開關係。
“好像丁澤楷的老爸就是因為拆遷的事情鬧得人盡皆知,就算關係通天也沒有隱藏下去,後來通過琪瑞酒店的易主,才得以免除牢獄之災。”葉輝回憶中好像確實有這麼一件事,如果把琪瑞酒店易主跟這次的拆遷事件聯係到一起,倒確實能說得過去。
可是以丁德忠的為人處事能力,顯然不會在這上麵犯下這種招人口舌的錯誤,那麼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