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一日過去,昨昔的大戰已經全無痕跡,銘起四下尋找了一番,除了銘皇和天主,所有人都還在,昨日毀天滅地的大戰他們應該都已死去,卻被洪荒再度逆轉歲月,複活了過來。
不過,他們記不得昨日的一切,就像記不得自己在刺風大陸上已經死亡一樣。
沒有找到歲月之泉,銘起心中的絕望已經無法容納太多的其他,即便得到了天大的機遇,也絲毫不能令他心中的痛苦緩解。
“回去扭轉刺雪的歲月。”銘起目光閃爍起堅定之芒時,心念一動,身化一道歲月消失。
在刺風大陸東麵,原天主的天主城中,刺主靜望著殿內一潭血池,血池四周靜坐著四名刺主,由這四人看護這血池,絕對萬無一失,也可見這血池之中的東西何其重要。
“等待了無數年,終於要到了,從我被毀滅的那一刻。”刺主麵具下的雙眼突然黑暗了,一片黑暗和朦朧籠罩著他的雙眼,恐怖得驚人。
“神。”殿內出現一名絕色女子,單膝跪在刺主麵前,刺主轉身看著她,哼哼笑了幾聲,道“刺雪,怎樣,要你殺的人殺了嗎?”
“噬族防範十分嚴密,要下手很難。”跪著的正是刺雪。
刺主抬起刺雪的下巴,盯看了很久,又緩緩伸去她的胸口,刺雪並未反抗,眼裏除了恭敬還是恭敬再沒有其他。
“如果我玷汙了銘起的女人,也不知道他會承受何等的痛苦。”刺主饒有興致地在刺雪胸脯上挑逗,赤裸裸地褻瀆。
“是。他會痛不欲生。”刺雪不緊不慢地回答。
“可惜,我與你們凡人,不太一樣。”刺主收回手,又道“去,殺了銘起。”
“他現在的力量不下於我。”刺雪毫無情緒地回答道。
“給你。”刺主隨手一揮,一道黑氣包裹著的電光沒入刺雪體內,登刻,她的氣息竄升了十數倍…
“爹!”一個二十許歲少年,激動地上前迎來,少年相貌出奇的英俊,與銘起有七分相似。
銘起回到刺風大陸,隻需感覺,便知道過去了多久。如今常凡已經二十有二,和銘起身高相仿隱隱還高出一點。
滿腹憂心事,看著孩子激動的神情銘起卻不忍苦臉相對,笑道“常凡,想爹了?”說著父子倆擁抱在一起。
“銘起回來了?”從遠處噬殿傳來銘洪的聲音,銘起手拍了拍常凡的肩膀道“去叫你妹妹回來,今晚爹和你們聚一聚。”
說完銘起神挪而去,常凡自言自語道“爹怎麼知道雪若不在族裏?”
夜晚時,銘起才回到府中,安靜的小院十分幽靜,淡淡的燈燭之光讓這不過百步之地變得十分溫暖,院子中心當著四張石櫈一張石桌,菜肴早已經在桌上躺好,銘起剛剛進院來,一道俏麗的身影就撲在了他身上。
“爹,你可回來了,我還以為,還以為…”這就是二十二歲時的雪若,青澀的胸脯已經飽滿,絕色的容顏稚嫩不再,歲月帶走了過去的老舊,新的是如此美好。
“以為你爹死了。”銘起瞪她一眼,雪若不會放棄在銘起身上撒嬌的任何機會,狠狠在銘起臉上親了一口,又在他懷裏一陣亂動,道“誰叫爹你幾年不回來。”
“柔兒,你的手藝可又長進了。”正在端上佳肴的應柔依舊如此美麗,不過消瘦了些。
“這是我做的,我做的。”雪若爭先恐後地向銘起說道。
應柔點了點頭,笑道“這孩子總算是沒丟了她娘的手藝。”雪若很是得意的向銘起嘖嘖幾聲。
“最近,你娘來過嗎?”就在幾人入座,本該噓寒問暖時,銘起問道。
常凡低垂著頭,雪若也悶不吭聲,應柔夾了一塊龍肉放在銘起碗裏,若無其事地笑道“她來過幾次,都是來找常凡和雪若的,不過都失敗了。”
“那她…”銘起心底一緊,立刻緊張起刺雪的安危來,言語一急,人也不知不覺地站起。
“娘沒事兒,姑姑放走她了,為了救我還挨了娘一劍。”常凡終於開口,放下碗筷,銘起再坐下,一麵清掃著桌上的菜肴,一麵又道“柔兒,常凡,你已經有天級的修為了,修為幾經壓製應該也能和一些七段比較了。”
常凡沒有回答,看了看應柔,她倒也是很自然地在吃飯,似乎也就雪若和他有些如坐針氈。
“幹嘛不吃了?”銘起看著兩個孩子,不等他倆回答,又道“既然不想吃,就先進屋去吧。”
雪若和常凡有些不知所措,相視一眼有不敢違逆銘起的意思,走進房中。
“沒想到剛回來的第一天,就遇上你,我的皇後。”銘起緩緩說著,給應柔碗裏夾上一片冰魚。
黑暗中,一身黑裝的刺雪走出黑暗,很平常地坐在銘起身旁,輕輕嚐了一口。
“三日之後,神界禁神崖,你一個人來。”
“哎~沒有很好的狀態,也沒有很好的靈感,隻能想三步寫一步,很困囧啊,凡心事兒也很多,充電器被收了,會考補考又來耽擱我時間來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