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姬少帝妃好嘴舌,不知你那嘴舌本皇有幸一試。”銘起大笑道。
此刻殿內就四名護皇衛和銘起雲姬六人,她絲毫不怒,反而衣衫一解,在四名皇衛和銘起麵前,暴露那幾乎完美無瑕的玉體,登時殿內光彩照人,雲姬那婀娜有致,淨堪雪玉的身子讓四名皇位不敢正視,生怕出現什麼反應。
銘起走下皇座,站在雲姬麵前,一對視,雲姬麵色坦然,笑得平常,銘起有意在她身上看來看去,手指也在幾處敏感之處滑,雲姬輕笑道“我想銘皇大人不會想在這些下人麵前展露自己雄風吧?”
“哼哼,雄風?好一個少帝妃,本皇看來,風動若能有你五成的忍耐,也就不會頻頻敗在本皇手裏。”銘起又退回皇座。
“你回去吧,噬族會出手相援,風動沒能娶到雪兒,有你也是他的運氣。”雲姬淡淡一笑,動作輕緩而柔雅,將衣裙緩緩穿上,向銘起鞠身道“多謝銘皇,實話而言,少帝他確實不如銘皇你,但少帝也有銘皇你沒有的東西。雲姬就此告退,望銘皇不要戲弄了雲姬。”
雲姬一步步退下去,無人阻擋,銘起看著她飛遠,喃喃自語道“真是能忍辱負重的女人。”
剛剛回到新立的天主城,雲姬便喜不自勝地去見風動,他正坐在石室裏,雲姬實在難言心中的激動,竟忘記了此刻打擾風動是十分的失禮。一入石室便迫不及待道“少帝,噬族已經決定出手相援了。”
風動身周力量的規動突然斷開,他緩緩睜開眼看著雲姬,目光前所謂未有的古怪,不過絕對不是喜色。他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道“是你去求他的。”
雲姬怕風動誤會,解釋道“銘皇他早有意出手援救天主,隻是我們天主不開口,他噬族礙於皮麵,沒有出手,我隻是去說了幾句客套,銘皇有了台階便答應了下開。”雲姬掩去受那輕薄的一段,隻是不想風動平添惱怒,也隻想讓他高興高興。
畢竟自從那次噬天之戰落敗後,他就再沒有笑過,尤其是在刺族進攻天主過後,更不曾見愁色從眉稍上褪去。雲姬抱定決心去噬族,甚至不惜以肉體為代價請銘起出手,很大原因就在於此。她的目的很簡單,隻想博君一歡。
“你雖讓噬族出手,卻讓我和我父親永遠蒙羞!父親和我為什麼一年多不去噬族,就是不想欠他噬族人情,更不想輸了我天主男兒的尊嚴。雲姬你今日做的,或許能讓天主度過這次危機,卻在我天主十萬年充滿光輝和榮耀的史上,留下最暗的一筆。你走吧…回到你來的地方,你的所作所為,已經丟失了一個少帝妃該有的尊嚴。”風動平靜地外表下,已經有掩藏不住怒火。
這平靜而又隱怒的話,就是一紙休書,讓雲姬滿心歡喜瞬間崩潰,或許她永遠不會明白男人為什麼會為了尊嚴,不去計較生死。
眼淚就在簌簌落下時,她撲跪在風動麵前,死死保住風動道“少帝,求你原諒臣妾,別對臣妾用這最無情最痛苦的懲罰。”
“天主丟了的東西已經找不回來,你已經讓全天主人蒙羞,即便我們在未來能夠活下來,那屈辱卻無法磨滅,我不想殺你,你走吧。”風動在不閉上眼,一道無形的氣波將雲姬震倒在地。
突然一隻手拉住了雲姬的胳膊,將她扶起,“天主?”雲姬一驚,慌忙對天主行禮,擦去眼淚。風帝看著風動,道“動兒,雲姬這麼做,沒錯,也是我讓她去的。”
風動雙眼猛睜開,驚惑地看著風帝,等他給出答案,風帝長歎道“榮耀,雖然讓人的驕傲,但也是最為沉重,天主背負了十萬年,如果再放不下,隻會帶著榮耀毀滅。我不能看著這份榮耀讓我去眼睜睜看著我的族人我的兒子被刺族人殺死。你沒有牽掛,在乎自己的尊嚴,視之高過你性命,為父清楚。
但這一次並不是你抉擇,不是你說要為尊嚴與刺族決一死戰就能帶著整個天主陪葬。那是愚夫之舉,不是捍衛尊嚴。”
風動聽著每一句,待天主說完後,隻道“父親,我怎麼覺得你說的,和往常教導我的有些不同。”
“因為天主在改變,為父,也在改變。雲姬,你不必走,明日我親自為你二人主持婚事,讓動兒娶你為妻。”風帝說完後離開,風動淡看著雲姬,兩人相處又似了隔著千山萬水。
雲姬想靠近風動身周的威壓已經將她擋在風動身外。
“先祖,風帝終究是派人過來請援了。”銘起在幽冥炎窟的炎穴之外,向炎穴深處的銘洪傳音道。
一年過去,幾條雌幽冥龍已經懷有身孕,雖不知孩子的血脈如何,但也讓幽冥龍看到了希望,銘洪隻為幽冥龍帶下了幾名模樣俊俏的男子,至於女子,隻有到幽冥龍族正式和噬族聯合後,才會從月地下帶來。
如幽空和幽冥龍裏幾名有主導地位的雄龍都是想要繁衍自己血脈的,這麼做,讓幽冥龍答應的把握自然更多。
“哦,天主腦袋還正懇開竅,舍得來請我噬族出手,這風帝,也並非迂腐不化。”銘洪話裏有幾分得意,從某一麵說,天主一開口向噬族請援,就是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