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回來了,兩個孩子的事,我會和先祖和大長老說。”銘起摟著那細若無骨的腰枝,輕聲道。
刺雪點點頭,挪了挪身子,問道“坤若的靈魂碎片聚齊了麼?”銘起點了點頭,在她背臀間來回輕扶,柔聲惜憐道“虛神涅身,已經在你臉上…”
“我成老太婆你該不會就不要我了吧?”刺雪盯著銘起,故作氣態。
“哈哈哈,那你得趕緊突破神級了。”銘起大笑道,刺雪心中一氣,剛要開口,小嘴已經被銘起堵住,兩人赤裸著身子又在龍榻上覆雨翻雲,瘋狂一陣。
直至夜色一濃,銘起才起身,舒展了筋骨,雖說身子疲倦,他的精神卻是極為充沛。沒有第一次的疼痛,刺雪再嚐歡果,精力更是充沛。
在妝台前整理了淩亂的發絲片刻,道“有些事不知該不該對你說。”銘起坐在床邊,靜靜看著她梳理青絲,道“說。”
刺雪帶上那一顆冰魄所築的冰戒,道“噬天之戰,恐怕再過不到兩年,就要開始了。”銘起的神色一變,眉頭凝了起來,思索了片刻,道“三日過後,我要閉關清除心魔。”
說完走出了皇宮,刺雪匆匆忙忙整理了衣衫追上去。兩人去見了應柔等人後,半夜安排了酒宴慶祝,讓潛問,血珀等人一同來慶祝過後。銘起剛回寢宮,便見刺雪正在和一個女子交手。
幸在十幾名護皇衛的保護下,她才沒有受傷,銘起上前喝止道“你們這是幹什麼?”刺雪氣急敗壞地指著幻狐罵道“這隻騷狐狸敢躺在我的床上,銘起你還不幫我。”
“別鬧。”銘起臉上沒有任何玩笑的意思,道“這張龍床起初就是幻狐的。”銘起看了幻狐一眼,那嫵媚的眸子立刻暗送媚眼,讓銘起心神一蕩。
“你!!”刺雪心底的怒氣更盛了幾分,打不過對方,銘起又不相幫,一時間淚如泉湧,一跺腳滿委屈地跑出東宮。
“幻狐,你跟我來。”銘起也向殿外走去,幻狐很是歡喜地摟住他的胳膊,那無法形容的飽滿貼在手臂上,對銘起這不曾嚐過幾次男女之歡的男人而言,實在是莫大的誘惑,幸在他心性堅定,方才不為所動。
兩人到了幽冥龍祖的龍頭骨上,銘起就地躺下,看著自家的星空,連成一線的七星已經拆開,這裏的星空永遠比能獸亂域的美麗很多,星海若河。
“那是你妻子你怎麼反倒幫起我來了?”幻狐故將紅裙輕輕提起一點,銘起的目光掃過一眼那春光,便離開不再停留,笑道“你是想聽實話,還是假話。”
幻狐天生嫵媚的雙眼在銘起黑色的雙瞳上找到了一絲沉重和不安。微笑道“隨便你。”
“答案你已經知道了,我也不再多說。”銘起伸手一握,天空的形成之芒,盡皆扭曲而來,消失在他手中,夜空隨之暗了一瞬。
轉而一攤開手,刺眼的星芒又從銘起綻開,整個方圓萬裏在這一顆亮如白晝。幻狐看著銘起,有些疑惑,道“你該不會是為了讓我看你表演叫我跟來吧?”
銘起臉上的平靜,就似暴風雨前的安寧,令人心底發毛,他道“當然不是,我想知道,琉璃幻境的源圖在哪兒。”幻狐的笑容一頓,彎彎細眉也皺攏了片刻,她哼笑道“等我愛上你的時候,我就告訴你它的下落。”
“恐怕時間已經來不及了,就算我用盡手段,你也不會愛上我,因為我不是一個會討女人歡心的人,不然雪兒也不會成天和我鬧別扭。何況…”看著幻狐的麵容,銘起心中的波瀾卻在一點點的平息,真的嫵媚至極,隻是花美人正愁,何來的心思去他想。
“何況你也不想,我知道你是這麼一個獨來獨往的男人,你很少顧忌別人的感受,除了兩種人,一種,是你的朋友,妻兒,親人。另一種,就是值得你利用的人。
比如說,我。”幻狐淺笑著看過來,銘起的目光沒有任何躲讓,依舊平靜笑道“不錯,這就是我,我可以確定你不會愛上這樣的我,所以現在請你還是把源圖的下落告訴我。”
幻狐掩嘴咯咯直笑,沒有魅術的融入,但妖媚的笑聲卻足以讓大多數男人血液沸騰,她道“那刺族的小丫頭不也一樣愛你得很,她能愛上你,我為什麼不能?何況你的容貌,資質,才智,在這大陸上又有幾人能及?”說著幻狐在銘起身上上下打量。
“既然你不說,便罷了,就勞你去將琉璃幻境的幻獸盡量帶來,此次噬天之戰,非同尋常。”銘起從龍骨上坐起,對幻狐說道。
“我為什麼聽你得?”幻狐在他背後呼道,銘起笑了三聲,回眸一看,道“因為我是銘皇。”
那一個瞬間一股皇者之氣從銘起眼中流露,甚至幻狐在這氣息前也有一股想要臣服的衝動,或許這就是皇者,即便沒有強大的修為,依舊能用氣息給予神級強者震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