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當戰止平靜後,那模糊記憶褪去,身上的變化也戛然而止,他在自己身上片刻,看著刺雪麵帶痛色,神情一變,驚急道“雪兒,怎麼了?!”
刺雪咬住了貝齒,眼裏疼得淚光翻滾,艱難道“我也不知道,突然肚子好疼。”
“我帶你去找藥師!”銘起當即抱起了她的身軀,向前疾馳而去,刺雪麵色白得嚇人,是完全因為痛苦變得慘白如紙,摸著肚子一直在顫抖,虛弱道“我們步入了虛神涅身,去找一個凡人郎中。”
銘起連連點頭,額頭上的汗跡很快成線而落。抱怨道“這虛神涅身早不來,玩不來,偏偏這個時候,可惡!”
很快看到了一個凡人的小鎮,銘起身子一沉,落在鎮子的房舍上,幾步再躍到街道之上,也不管一旁驚訝,敬畏,懼怕的眼神,沿街而又,能識探查到的那藥鋪就在不遠處,他腳下勁力一漲,地麵裂開幾條裂口後,他的身子直接衝入了這凡人的藥鋪子裏。
正在櫃前打著算盤的掌櫃嚇了一跳,目光在銘起二人身上一打量,便知不是尋常人,銘起抱著刺雪到他麵前慌張道“郎中,你看看我人妻子麼了,她說肚子疼。”
郎中的目光落在刺雪隆起的腹部上,蹙眉道“快讓我看看。”銘起運起一團法則之力托起刺雪,輕輕放下,那郎中取來一絲紅線牽在刺雪的手腕上,他可是清楚修能者性子怪癖,稍有不慎怕他也就全是交代在這了,不敢有絲毫的不敬,牽線診脈過後,這郎中臉上陰晴不定。
“她怎麼了?”銘起心急問道。郎中捋了捋胡須,長出口氣道“公子,夫人是動了胎氣,導致下腹劇痛,日後還是少運氣力得好,免得傷到了自身不說,還會損到孩子。”
銘起對郎中的話一知半解,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又急道“那你快止住我妻子的痛苦吧。”郎中看著銘起,立刻汗如雨下,低頭怯道“小人,小人沒法立刻解決夫人的痛苦,隻能開幾副安胎藥,讓夫人服用了,慢慢減輕痛苦。”
銘起這才記起凡人始終是凡人,那種立刻生出效用的靈丹妙藥,隻有藥師才能煉製。他道“那你快去抓藥來。”郎中連連答應著,立刻下去抓藥去了。
輕輕握著刺雪顫抖的手,銘起心疼萬分道“很疼的話就說出來,我們解開封印回族裏,潛問肯定能煉出靈藥來。”
刺雪勉強笑了笑,艱難道“我們現在已經步入虛神涅身,靈藥是不管用的,除非神藥,凡藥。沒關係,等那郎中抓了藥,我們就走。”
很快那郎中奉上了他拿得出來的最好安胎藥,而銘起留下一些酬謝後帶著刺雪匆匆離開,隨意找了一片山林暫時居住。
而就在刺雪殺了青龍族人時,青龍族的一尊石像上的一片片青色磷甲中又暗下了一片,那坐在石像下的男子喝道“來人。”
兩名能天立刻出現,他道“有人敢殺我青龍族人,一個叫走己,一個叫棘雨,是在出了龍樓後,發現了青百八的蹤跡,不過明知道是我青龍族人還敢動手,實在是找死,你們兩個去帶這兩人的頭顱回來。”
兩人受命而去,就在這男子背後,飄著一塊塊的龍石,龍石之中記錄了那日龍樓中的所有人,而這青百八死的瞬間,可以通過血脈感應他的位置,這人知道青百八是被派去跟蹤銘起二人後,立刻肯定了他是被銘起二人若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