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一方十丈靈池,正處門口,池中赤條條立著一個個侍女,身子潔淨如玉,身子豐盈,芳草幽幽,分明是供以泄欲。銘起隻覺下腹邪火亂竄,此刻若是他想要,絕對正大光明,而又無人知曉。銘起深吸了口氣,走入池中,幾名侍女立刻遊近前,手拿錦帕靈膏,各主其事,將銘起身上每一處清洗按摩。
銘起閉目凝神,強忍這那一雙雙芊芊細手在自己身上的觸碰,漸漸入定。沐浴過後,又有侍女送袍送衣,現今他還並非銘皇,所著的一身長袍也是不凡,黑袍為滅絕的洪荒巨熊皮所製,紅線乃是妖龍龍筋,其他之處更不多言。
這一替換衣衫便繁瑣無比,銘起在那偌大寢宮龍榻不見,隻見了無數的玉床上躺著一個個赤身裸體的絕色女子,實在不得不感歎皇者的生活,非同尋常~他夜裏回到那龍柳的山頭時,應柔已等候了不知多久,見銘起到來,癡癡看了許久,半晌才回過神,麵上一片暈紅,歡喜道“銘起哥哥,你今夜可真俊朗。”
銘起那黑發經幾名侍女精心梳洗,烏亮齊整,以龍骨發簪束縛,長垂及肩後。一身黑袍繡龍紋大片,無不透出一股尊貴,超然的氣息。
尤其是走近了,一陣特異的芬芳撲鼻而來,應柔稍有不快,道“銘起哥哥,你這身上的香氣又是占誰家姑娘的吧?”
銘起想解釋無用,道“明日帶你去銘皇宮看看。”
走進竹樓龍柳躺在床榻上,全身傷口已經痊愈,治愈這一名能地,對應柔來說還是毫無問題的。他收緊的眉頭還是沒有舒展,嘴裏不知在念叨些什麼。
想是這幾十年在噬族,過得並不如意,銘起看著龍柳,就似看見當年的籠,暮柳,和那尺長嬰兒,往事皆在眼前。長長歎了口氣。
“夜黑風高,殺人正好。”暗處四個人影閃過,潛入了竹林,其中三人正是白日裏的三人,第四人並非亡靈,而是亡族的一位長老,聽聞此地有人膽敢自稱本皇,大怒之下便隨同前來了。如果能夠暗暗斬了那狂稱本皇的家夥,交與銘右大人,肯定有一番厚賞,他如此想。
此人修為天王,也是算厲害得很了,遠遠望著百步之外的竹樓,其內燭光昏黃,透過窗,可見兩人立在竹樓內。
這亡族長老開始凝聚力量,手中刀芒閃爍,四人的眼神一交換,亡族長老手中的刀芒一閃,瞬間衝去竹樓之中,登刻黑光一閃,整座山頭都被這黑光籠罩。
聽炸鳴一聲後,黑光消盡,四人本在疾馳,黑光散盡時卻見竹樓依舊完好無損立在竹林中,那亡族長老先是困惑,按理,即便在噬族的族地內任何力量都會受到極大壓製,但那一道攻擊無論如何都足以炸平這山頭,如今看來,那竹樓似乎有古怪。
再借星辰之光可見竹樓內兩人那兩對目光正瞅著自己三人,四人,大駭!
還來不及想,銘起二人出現在樓外,正立在四人麵前,銘起一身裝束,險些嚇得這亡族長老魂飛魄散,此袍名少皇袍,從其上龍紋黑袍材質可以判斷,那青年腦後正是皇雲髻,黑發由人精心編成盤龍形,垂散一束直發於後肩為龍須,這特異的發髻,唯獨銘子,方才有資格擁有,若是有人膽敢冒充,下場是族滅。
他腦子裏嗡一響,已經一片混亂,這銘子怎麼回來了,族裏竟然沒有宣明,怎麼他會出現在這小小竹樓?刺殺名字,輕則牽連上下三代,重則全族盡誅。他幾乎已經無法想象後果,拚命在心底自我暗示“不,不那是銘子,那是膽大包天,膽敢梳皇雲髻的賊子,對一定是如此!”
他幾乎瘋狂了,全身氣勢全部爆發,身旁三人來不及對著發狂的長老做出反應已經被氣勢衝飛出去,登刻重傷。此人瞬移一施,狂湧出體的死氣籠罩整片山頭,萬物盡凋,他凝聚全身的力量一拳轟向了銘起,瘋狂,幾乎使他眼眥俱裂。
“刺殺本皇,死罪。”銘起抬手一按,莫大的巨掌從天空抓下,一股莫大的束縛直接落在了這亡族長老身上,他身子稍稍一頓,那黑色大掌直接抓住了亡族長老,一握之下,那黑掌之中充滿的毀滅之力直接讓這亡族長老的身子消失於無,一團靈魂飄出正要逃離,銘起目光一凝過去,一道鮮紅血光成刃掠過,魂斷。
電光石火間一名天王身隕當場,隱秘在暗處本要出手的護皇衛停住,暗暗在銘起這一招之下驚駭。恐怕已經有了天尊次十的層次!
巨掌緩緩散去,留下三名不知所措,驚恐無比的亡族三青,銘起冷看著這三人,道“滾。”這三人還有些魂不守舍,但本能的爬起逃竄去了。
“走叔。”龍柳也被驚醒,從竹樓裏下來。受剛才銘起的威壓影響,麵色一片蒼白。
銘起道“明日開始柔兒和你隨我去皇城裏住。”龍柳看了看一旁暮柳的墳頭,道“可這裏怎麼辦?”
“衛。”銘起念了聲,立刻有四道人影閃現,跪在銘起左右,個個尊級修為,銘起指了兩人道“你二人日後就在此地,但凡此地少了一粒塵埃,你二人也不必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