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出乎意料,明明是能躲開這三道虹光,但他毅然決然的撞了上去,雖布了一層寒氣擋在身上,但強勁的鐵力透體而入,直接在他體內肆虐,寒姓男子胸口衣衫盡碎,肌膚皆裂,當即血肉模糊,露出白骨來。
長吐了幾口鮮血,寒姓男子穩住身子,道“鐵虹兄小心了。”寒姓男子正要爆發全部氣勢與鐵虹死命一搏,突然走己將府內紅光漫天,起了大火,還有砰砰的炸響聲,一片片荷葉在那風暴中消失,荷花紛紛吹散。
原來趁眾人不備,那鐵虹的兒子偷偷從將府的院牆進入,在府內放了大火,這一番動作,任誰也會勃然大怒,鐵虹也是眉頭一皺,沒有想到這兒子如此大膽。
“鐵虹!”寒姓男子怒咆了一聲,天斥等人再是按耐不住直接衝出,早就等著他一眾人發怒的鐵虹將門一眾人立刻對了上去,圍繞在巨峰四周的修能者也立刻衝撞,陷入交戰。
鐵虹的兒子,名,鐵夫,他在走己將府內大快朵頤,奮力發出能技轟擊四下,奈何走己將府建成本就使用各種堅固靈石,他聖級的修為攻擊一番後也隻是破壞了一半的房舍,將府裏下人嚇得東逃西竄,一道流光沒入那石橋石橋崩斷,池水濺起,金色,紅色的各色彩魚剛剛拋起,便被衝擊炸為血肉,殃及池魚,恐怕就是這一幕。
鐵夫狂笑著釋放能技,大笑道“走己將府的雜種們,看你們老雜種不在,這狗窩也保不住了。哈哈哈哈。”
四下爭鬥越來越烈,巨峰顫顫欲崩,幾欲坍塌,鐵虹所帶的幾名天將對付那寒姓天將,和血將族天將遊刃有餘,很快占據了上風。
爭鬥完全一麵倒,走己將門完全被幾大將門壓製,不少謾罵和嘲笑聲開始響起,“你們不是跟著走己很引以為傲麼,哼哼,鐵虹天將說走己是條龍,將族容不下,我看,根本就是一條蟲,偶爾走了狗屎運,認識了昭世神將而已,如今狗窩還被我家公子給毀了的流浪蟲。”
“哎,當年我勸你不要離開將門,你偏是不聽,如今走己已經成為過去,你們今日的下場完全是咎由自取。”
爭鬥快速的被勝方控製,走己將門的人開始接受敗者的淩辱。突然天空有出現了一片黑雲,很快沉落下來,將一些鐵虹將門的將族人逼退,再從黑雲中走下兩人,落在走己將府門前。
爭鬥戛然而止,紛紛看了過來,是鐵風淩與他的風淩將門,不過他身旁還有鐵虹的夫人,鐵殷天將。
自兩人成婚後,鐵殷將門便融入了鐵虹將門,鐵殷唯獨去找鐵風淩讓他前來製止。“鐵殷,你這是什麼意思?”鐵虹眉頭一皺,緊緊盯著鐵殷,雖是平靜但他心底的怒火可想而知。
鐵殷神色複雜難言,道“我是來救你,和我兒子。”聽言,鐵虹大笑道“救我?你沒看到我正要擒下這些受走己蠱惑的將族人麼?你是和他舊情未了,不忍看他將門被我所毀是吧?帶一個鐵風淩就夠了?”
鐵殷搖頭看著鐵虹的眼神有那麼一股憐憫,她道“鐵虹,當年你也是族裏數一數二的正人君子,如今怎會如此爭強好勝,像一個地痞流氓如此在意勝負了。”
不知何時已經有零星的雪白從天空灑落,鐵虹笑聲緩緩止,沉默了片刻,道“我是一個男人,我可以容忍一個人強過我,聲勢大過我,名望高過我,但我決不能容忍這個人奪走我妻子的心,我也是一個男人!”他說道最後,發出了隱藏心底多年的咆哮聲。
還未等鐵殷開口,鐵虹帶著苦澀笑道“鐵殷,你可知道為何我會娶你,是因你是族長得孫女?我鐵虹自詡對族長之位還不至於狂熱到拋棄一生的情愛。不錯,族長那裏提親的人是我,但那是我真正的喜歡你。可是成親過後,你讓我看到了什麼,一副冷冰冰麵孔和被走己盜走了心的肉體!我…決不能容忍。”
聽他說出心底的話,鐵殷一陣震撼,啞口無言地看著鐵虹,或許她的真的全掛在銘起身上,對鐵虹的情意真是渾然不覺。回想起成親那夜鐵虹的勃然大怒,似乎,真是如他所說。
她突然覺得自己對鐵虹有極大的虧欠,起初她隻是認為他欠鐵夫母親的教導和關懷而已,可是此刻鐵虹得咆哮,讓她更覺得虧欠了這個男人四十年。因為正是自己他才會恨著走己四十年,那個自己想念的男人。
愣了半晌,鐵殷搖頭歎息,道“說這些已經晚了,他已經回來了。”
說著,她抬首看向天空,飄飄搖搖落下的雪花從天空一刻不停的灑落,記得幾十年前,也是有這麼一場詭異的白雪,從白雪中走出的人,一戰成名,敗了將族三名傳承人。
眾人的目光都順著向上看去,天空雪白,卻又一對巨大無比的黑色眼瞳在天空俯視著大地,剛才的一切都被這目光收在眼底,一絲絲的殺機在那眼中流出,無人不脊背生寒。
這目光熟悉無比,與那一夜來鐵虹婚禮那人的目光相同,不過多了一層恐怖的威壓!